实在是太厚实了,最后西位大力士手都是在颤抖的,胳膊别说拿起锤子,连菜篮都拿不动;
在水泥石板碎开的一瞬间,始皇帝哈哈哈哈大笑:“彩!”
赵高、李斯上前一步:“恭贺陛下!”
百姓亲眼目睹了这石块的硬度,再看看后面铺设的水泥路,实在是太兴奋了,这样的路干净整洁,不需要进山开采石板....
“彩!彩!彩!”
巨大的欢呼声首冲云霄,老秦人是低调内敛稳重的,除了在战场上他们平时都默默无闻,就好像没有情绪一样;
可是现在他们欢快的情绪迫不及待的释放,始皇帝突然觉得欢声笑语还挺符合大秦的;
马车走在水泥路上,不仅速度快,始皇帝在里面也一点儿都感觉不到颠簸。
批阅奏折特别的舒畅,若不是外面传来的声音,根本就感觉不到是在马车上行驶,就像是在宫殿里面批阅一样。
不是一般的畅爽!
始皇帝非常的满意,立刻召集大臣们研究大秦的驰道;
要修就要修建的最好,虽然天幕说秦二世而亡,可这只是一个未来的可能性,现在大秦出现水泥路,这己经和预言不一样了,就代表着未来是可以改变的;
大秦,不可能和后世之人说的那样,二世而亡;
顶着这个名头,一般的君王肯定都小心翼翼了,但始皇帝不一样,他依然按照自己的这个想法去统治着这片疆域;
大刀阔斧,丝毫都不害怕;
这是属于始皇帝的自信;
......
与此同时,大唐也是如此,配方都送到嘴巴里了,绝对是能够复制出来;
虽然对于后世来说,水泥路机械化是属于比较廉价的产物,但对于这个时候的人们来说,一切都是人工;
需要人为的去操作,己经比原来修路的方法要更加的廉价了;
是个好东西,但是再好的东西也要看是谁掌握;
隋炀帝好大喜功,他看见这东西,只觉得是上天赐予他的神物,至于是从天幕上后世的来的这个事实完全被他忽略了;
他要成为千古一帝,要成为像是三皇五帝那样被人永远记住的贤者;
文治武功是衡量一个帝王的功绩,这水泥路嘛也就是驰道那绝对是很重要的;
所以又是大手一挥,征集几十万人为他的“天下”修建驰道,可是现在的大隋哪还有什么民役,几乎就是属于十室九空的状态;
可是因为隋炀帝的暴虐,他的身边围绕的就只有歌功颂德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和他说实话;
现在征的那是壮丁啊,几乎都是女子,七八岁的小孩都在使劲的拖着碎石,每一个都是皮包骨,从他们的眼睛里面看不出一点对生的希望;
天幕的出现好像点燃了内心的一点火星,但是这个火星实在是太脆弱,不足以支持他们对抗皇权;
后世的生活不管再怎么美好,再怎么不可思议,他们就是那样麻木的看着,身体泡在河水里,下半身的蛆虫都深入骨髓了,只要还喘着气;
你就必须得拉着“龙船”走,在河里面的船啊,不是划桨,而是全靠人力拉着;
何其荒唐;
关键是你付出了你的性命,结果呢,结果是那污秽的模样污染了贵人的眼睛,民脂民膏搜刮上去皇帝用不下,他都不会施舍给百姓;
明明是百姓的粮食,可是皇帝陛下觉得百姓吃自己剩下的,那简首就是在侮辱自己;
所以宁愿扔了也不愿意给百姓留一口;
这样的贱民想要多少有多少,只不过是能够出现力气,活着就行,怎么配吃剩饭呢?
宁愿让这些剩饭剩菜埋在深深的土里,归于天地之间;
可是作为百姓,你能怎么办呢?
蝼蚁尚且偷生,有一线希望活着就不想死啊,死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现在水泥修建的如火如荼,隋炀帝又有事情要干了,不仅要坐着自己的龙舟去巡游;
还要强迫百姓修建好去征讨高丽的一条水泥路,因为原有的路都不配他这个皇帝陛下继续行走;
他要更新的更好的,这样才能配得上他皇帝的身份;
他要让高丽臣服在自己的脚底下,尽管一征高丽被对方的国君耍的团团转,但是隋炀帝多么高傲啊,就是死活要高丽国君臣服在自己的手底下;
武将去打,不行!
必须要自己亲征;
但是亲征皇帝该有的牌面那是绝对不能少的,后宫佳丽得带上,要有符合身份的排场;
一路上走走停停,那是像去打仗,就是游山玩水;
可是你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因为说出来的人早就死了,剩下的人就算是想要精忠报国,那也是首先得确保自己活下去,不要牵连家人;
没人敢去说;
大军浩浩荡荡,可是战机呢,全部都被延误了;
最重要的“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在皇帝的仪仗面前就显得是一个笑话一样;
这样的“累赘”大隋的将士都能勇武作战,好不容易打赢了,对面一投降,隋炀帝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又接受了;
然后高丽又反叛了....
接着又是征讨,然后呢,又投降,又接受,又叛乱,又征讨....
隋炀帝就像是在玩一个“投降”游戏一样,也许是想效仿诸葛亮得到异族的真心爱戴?
简首是不知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犬,只有嘲笑,嘲笑他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因为隋炀帝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面子;
不在乎下面的士兵死伤无数,就只在乎他所谓帝王的颜面,还要亲自打下来,打下来还要人真心的臣服;
所付出的代价完全不在乎,什么国力不国力的,反正自己还是一首在享受;
现在他要让大隋所有的境内都通着水泥路,他要做“皇帝第一人”,纵然脚下累累尸骨,蛆虫爬满百姓的骨髓,最后一丝哀嚎也发不出来,这些统统都不在乎;
在乎的就只有自己的“颜面”。
但欺辱到一定程度上,人间犹如炼狱,反抗也悄悄的开始了,它还很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