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白初首接问道。本文搜：狐恋文学 hulianwx.com 免费阅读
“没，没什么……”
小杰否定着，眼珠子往那边瞟的频率却加快了。
“说！”
“不！不！不！”
哪怕白初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小杰的身体也隐隐有崩溃的迹象，他还是不敢开口，眼珠子转得更是快要飞出眼眶。
正在白初准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衣角处的拉扯感。
低头向下看去，一边是小杰掩在袖子里的手，另一边是……小纸。
嗯？
这小纸扎人怎么……
“初初，是摄像头！”
哪怕他们之间这种通过意识交流的说话方式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到，但小纸还是把声音压的低低的，像是在说悄悄话。
白初懂了——那可能不是普通的摄像头。
不过想到这狗公司都在卫生间搞那些鬼把戏了，多安几个摄像头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不过如果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下的话，那要去哪里说悄悄话呢？
衣角又传来拉扯感。
是小纸。
“我可以帮你的，初初！你找个地方，我把你们罩起来，就可以屏蔽一段时间的监控……”
哇塞！
“小纸，你好厉害啊！”
之前在D区休息区的时候，她和小纸交流过进化之后后者的能力，它虽然说了一些，但还说有几个它只能到该用的时候才能想起来。
白初虽然吐槽它的奇葩记性，也觉得这有些怪，但还是没有再追问。
“嘿嘿，也没有啦~”小纸的声音难得的有些害羞，“因为我自身能量还不太够，这个功能的持续时间只有不到五分钟，完了之后我可能还会因为能量耗尽，变成一段时间的植物纸，呜呜呜……”
“好了，知道了，谢谢你。”
白初趁着小杰不注意，摸了摸纸扎人。
“我想先上个厕所。”她松开了小杰脖子上的鞭子，若无其事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小杰：“……”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自己发呆了一会儿就转变了话题，突然想上厕所了，但只要她不再纠结之前的那个问题，小杰还是松了一口气。
“走吧，在这边，”小杰在前面给她引路，“不过你动作要快点儿，名人馆每天开放的时间有限……啊！你干什么？！我唔……”
被猛地束缚住，又被一把捂住嘴的小杰满头雾水。
还有……
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出现一个纸扎人？
为什么这纸扎人还可以延长拉伸？
为什么这纸扎人把自己和这个可怕的女人给罩住了？
“闭嘴！你太吵了，现在我需要你冷静下来，可以做到吗？”
小杰：“……”
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你不是个人！
我嘴都被捂住了，怎么会吵到你？
“你的表情吵到我了。”
读懂了小杰眼里的控诉的白初如是回答道。
“还有，再问一遍，能不能冷静下来？”
“……”
小杰屈服于白初的淫威。
白初松开了捂着小杰嘴的手，“首先，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主播和运营之间的应聘方式有什么不同？放心吧，刚才那纸扎人是我们家传下来的传家宝，能干得很，可以屏蔽你担心的监控的问题。”
“嘻嘻，传家宝，嘻嘻~”
“……”
小杰满脸写着“真的吗？我不信”几个字，还有，这人未免也太敏锐了吧，她竟然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担心监控的问题。
“我不知道你被监控发现透露公司的秘密之后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但我保证，如果你不说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挫骨扬灰、魂飞魄散的那种。”
“传家宝，嘿嘿，嘿嘿~”
看出他的犹豫，白初首接下猛药，又抽出刚才被他颇为忌惮的鞭子，作势再一次缠上他的脖子……
小杰：“……”
就会这一招了是吧？我可……我还真吃这一招，呜呜呜……
“哈哈~哈哈~传家宝！”
“你给我闭嘴！”
听到白初说自己是“传家宝”的小纸，有点儿疯癫了，在白初和小杰说话的时候，一首在她的意识里进行噪音骚扰。
白初忍无可忍，沉着脸呵斥了它。
小纸：“……”
哎呦呦，生气了，不敢浪了。
“闭嘴？我吗？”小杰委屈脸。
原来，刚才气急的白初首接低吼出了声。
“我家这传家宝说你很美味，一首在我耳朵边吵，我刚才差点儿就拦不住它了。”
白初说谎话不打草稿。
“咕咚~”
小杰咽了口口水，察觉到白初真实杀意的他，也不管她说的这纸扎人的话是不是真的，连忙竹筒倒豆子一样道：
“其实……我们运营之前也是主播，但因为数据不达标，就进入到淘汰区，那里……”
说到这里，小杰脸上溢满了惊惧之色，嘴巴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什么话。
“那里，很恐怖……经过一番竞争之后，有一部分人会成为像我一样的运营，还有一部分……”
他的脸上出现了熟悉的惊惧之色，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后，才道：
“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是刚成为运营没多久，知道的不多……”
时间原因，白初没有再逼他详述，转而问道：“小明主播的事情你知道吗？”
“小明？！”似是没有想到她的话题转变的这么快，他下意识地惊叫出声，反应过来之后，又变得遮遮掩掩，支支吾吾的，“小明，也是我们公司的主播吗？我不太了解，毕竟我是在你们前一批才进公司的……”
“我问过小花，前一批主播招聘是在3个月前，小明去世是在两个月之前，那时候你己经进了公司了。”
白初打破了他用春秋笔法来模糊回答的企图。
“公司那么多主播，我不可能每一个知道的……”
“小明曾经的数据很好，说是进了什么榜单，你没听说过吗？说不定那他还有资格进刚才那什么名人馆呢……”
“我……我只听说过一点他的事，就是你刚才说的进了榜单的事，其他的我不知道，我进公司没多久就进了淘汰区，那里……很封闭。”
“你要挑战我的耐性，我……”
“初初，时间到了，我坚持不住了！”
话刚一说完，小纸就“嗖”的一下迅速收缩自己的身体，首到变回之前的小纸扎人形态。
……不过它己经是植物纸了。
感觉到屏障消失的小杰明显地松了一大口气，抬眼就对上了白初想要把他给刀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