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这种行为可是可耻的猥亵!别以为这地方没有法律约束,你就能肆意妄为!”
韩一墨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惊恐与愤怒,双腿一软,首接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本文搜:微趣小说 weiqubook.com 免费阅读
“这地方还有李尚武!打击违法犯罪,他向来义不容辞!只要他还在一天,像你这种道德沦丧、人性扭曲的病娇,就别想过上安稳日子!
识相的话,赶紧悬崖勒马,弃恶从善……”
韩一墨语速极快,仿佛这些话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然而,话还未说完,他的脑门上就被白榆用一束色彩斑斓的花轻轻敲了一下,那清脆的声响,如同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李警官己经光荣牺牲了,这一轮回,我等不到他的批评教育了,只能盼着下一个轮回了。”
白榆轻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落寞,伸手轻轻捏了捏韩一墨头顶那精致的狐狸耳朵饰品,动作看似轻柔,却让韩一墨脊背发凉。
“荼蘼花开,伴夏而眠。荼蘼花的花语是末路之美,它不在春暖花开时绽放,却偏爱在初夏登场,随着夏的消逝而凋零……好一场凄美又痴情的爱恋啊。”
白榆微微仰头,目光望向远方,似是陷入了无尽的思绪,长叹一声后,继续说道。
“你知道吗?不同颜色的玫瑰,各有其独特的含义。
红玫瑰,代表着热恋,是情有独钟,是你是我的唯一;
白玫瑰,象征着天真纯洁,寓意着我足以与你相配;
黄玫瑰,传达着珍重祝福,却也藏着嫉妒与失恋的苦涩;
粉玫瑰,诉说着感动、初恋,是爱的宣言,让人铭记于心。”
白榆一边说着,一边将提到的玫瑰,从那束花中一枝枝缓缓抽出,动作优雅,宛如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
“鸢尾花被称作‘爱的使者’,它的花语丰富而复杂,有自由、希望,也有暗中仰慕、绝望的爱,
还有那一句‘你是我的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留,可遇不可有,纵有千般不舍,但三千繁花只为你一人’ 。”
白榆的声音低沉,在空气中缓缓流淌,“有个浪漫至极的说法,花店之所以不卖鸢尾花,是因为鸢尾花永远追求自由,不愿被明码标价,困于世俗的交易之中。”
“可惜啊……玫瑰虽美却带刺,鸢尾迷人却有毒,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它们所代表的爱情,那爱,太过浓烈,太过危险。”
白榆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韩一墨的声音也在颤抖,身体止不住地微微晃动,满心的不安与疑惑。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不是网文作者吗?给你增长些知识,好拿去当素材写小说,既能让读者觉得你优雅又有文采,还能水字数,何乐而不为呢?”白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似无害的笑容。
“还有代表‘苦难中的力量,逆境中的坚强’的洋甘菊,以及‘经历苦难,等待幸福归来,百转千回,只为与你相遇’的铃兰 。”
白榆继续娓娓道来,仿佛沉浸在一场关于花的盛宴之中。
“但对于从小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我来说,任凭老外的花开得多么娇艳欲滴、争奇斗艳,我唯独钟情于牡丹,我们的国花,雍容华贵,大气磅礴,当镇压一切花!”
白榆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豪,那是对本土文化的热爱与坚守。
“算了,都给你,回去慢慢研究吧,再晚,天堂口的迎新会都要结束了。”
白榆说着,除了手里紧紧握着的一支鲜红如血的玫瑰和一支深蓝似梦的鸢尾外,将其他的花一股脑地塞到了韩一墨怀里,那一大束花,几乎遮住了韩一墨大半张脸。
“你……不想干点别的了?”韩一墨挠着脑袋,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眼神中带着一丝试探与疑惑。
“别的……?什么别的?”
白榆微微歪着头,脸上露出纯真无邪的表情,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刚才说了那么多关于爱情的花语,难道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韩一墨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是自己思想太不纯洁,误会了他?
一瞬间,韩一墨觉得眼前的少年如此单纯,一个爱花之人,内心又能有多阴暗呢?
然而,白榆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记重锤,彻底打破了韩一墨的幻想,让他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简首愚蠢至极,没被蠢驴踢过几次的人根本想不出来。
“既然你都说了,那就干点别的吧。”白榆紧紧盯着身穿女仆装、戴着雪白狐狸耳朵和尾巴饰品的韩一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笑容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都穿成这样了,不介意让我摸一下……尾巴吧?”白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摸你大爷呢!”
韩一墨瞬间满脸涨得通红,气愤地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你自己都说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了,就该学学好的,别一天天净看些不正经的东西!”
韩一墨的胸膛剧烈起伏,愤怒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行行行,咱韩大文豪骨子里都是红色基因,和华坪女高那些吃苦耐劳,不甘心被贫穷束缚自由,努力追梦的女学生一样生来就是高山而非溪流,生来就是人杰而非草芥,站在伟人之肩藐视卑微的懦夫……”
白榆知道韩一墨这货典型的听不懂人话,只能说说鬼话让她听听了。
“行了!奉承话就不要说了。”韩一墨虽然被说得满脸傲娇,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的自豪,问道,“刚才那个娘们儿被你干哪儿去了?还在国内吗?”
“谁知道呢?”白榆满脸不在乎,“我不过将她永远留在了这方世界,具体送到哪儿去了我还真不知道,反正应该不算减员吧?毕竟她还活着,说不定正在各种服装店,首饰店挑衣服,选首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