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牙根直痒痒
薛晚宜第二日跟着薛夫人去了孟缙北和阮时笙家。/k·s′j?x-s!w·.^c!o/m?
到的时候,江婉已经在了。
也是刚到,正从后备箱往外拿东西,打眼一看,后备箱都装满了。
阮时笙要帮忙,江婉不用她,“你快去坐着,这种活哪能让你干?”
她转头指使孟缙北,“快快快,把这些拎进去。”
孟缙北一边笑一边往屋拎东西,“我是你女婿吧?我怎么在你身上找不到一丁点亲妈的影子?”
因为提前打了电话,薛夫人和薛晚宜过来,他们并不惊讶。
江婉转身看着薛晚宜,“晚宜谈恋爱了?听说还是你二表哥的朋友。”
她不知道许靖川具体的情况,挺高兴的,“真好,知根知底的,你爸妈也跟着放心。”
知根知底是真的,放心就算了。
许靖川的情况,换成谁都得提心吊胆。
剩下的东西她让孟缙北自己搬,带着薛家母女俩和阮时笙进了客厅。
客厅里已经摆了挺多营养品,还有很多给小孩子准备的衣服玩具,没拆封,多的都有点夸张。
薛晚宜拿起旁边的手提袋,里边是个透明盒子,盒子里装的是小孩子的衣服口水巾,手套和帽子,一整套,摆放的很精致。¨s′o,u·s+o-u`2\0-2`5+.?c¨o*m?
她没忍住,“哎呀,小孩子的东西就是可可爱爱的。”
江婉马上把话题引到了她身上,“晚宜和男朋友感情怎么样,你男朋友多大年纪了,听说条件还不错。”
她又转头看薛夫人,“之前一直着急,你看,有些事情是不用急的,这不,缘分就了。”
薛晚宜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
江婉又问,“听说也是认识挺久了,那这种发展应该会挺快,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是问他们要不要定下来。
薛晚宜张了张嘴,还没等说出话来,阮时笙就开口了,“妈,这个事情急不得。”
她说,“晚宜和许先生是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但那个时候接触也不多,现在换了身份,还是需要磨合的。”
她拉着薛晚宜坐下,“满打满算,他们俩才确定关系没多久,感情是正浓的时候,不适合做决定,等一等再说。”
薛晚宜马上开口,“对,我也是这么觉得,这个时候有点上头。”
说完她笑起来,“二表嫂说的对,得等我们理智一点,再来谈后面的事。μD\萝£eo拉¢_小^*£说?3: ¤??无.?错-|内3容*?”
“你现在就挺理智。”江婉笑着说,“你还能听得进去,代表还没昏头。”
“这不是有二表哥和二表嫂在嘛。”薛晚宜搂着阮时笙胳膊,头枕在她肩上,“真让我自己处理,确定关系那天我都恨不得跟人领证了。”
大家一说一笑,这个话题也就过了。
东西都搬进屋,孟缙北又将它们拿进储物室放好。
之后他过来,想到个事就问,“安安呢,我还以为会把她带过来。”
“去幼儿园了。”江婉说,“中午在那边吃,不用接回来。”
提起这个她叹了口气,“刚去的那两天,她心里是高兴的,但是身体有点不适应,回来就又是咳,又是发烧,请了两天假,养好了,送过去后又是。”
江婉摇摇头,“老师说幼儿园里的小朋友没有生病的,应该是她一下子换了环境,有点不适应。”
不过好在不算特别反反复复,接回来养好再送过去,情况就再没发生。
安安挺喜欢幼儿园生活的,毕竟从前都是一个人,太孤单了。
现在身边全是小朋友,每天回来都叽叽喳喳个没完,讲她在幼儿园里的事情。
说着话,江婉看向阮时笙的肚子,“岁数有点拉开了,不过这一点也挺好的,我那天想啊,要是身边两个小家伙,好巧不巧的都赶上同一时间不舒坦,我这条老命都禁不住折腾。”
薛晚宜抽空坐直了身子扭过去,从兜里摸出手机。
许靖川给她发信息了,他应该是在谈事情,拍的是包间里的场景,没有人,镜头对着的是茶桌。
茶桌上三杯茶,他自己这边一杯,对面俩,烟灰缸里有烟蒂。
莫名其妙,薛晚宜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发这个东西干什么,她又不好奇,也不怀疑他。
不过还是忍不住的翘了嘴角。
手机放回去一转头,就见阮时笙看着自己,她赶紧收敛表情,“怎么了?”
“挺好的。”阮时笙压着声音,“让我想起跟你二表哥刚互通心意的时候。”
她没谈过恋爱,不是很懂,一直到走过那段路再去回想,那层窗户纸将破未破,一颗心吊在半空,情绪不受控制,那才是恋爱中最甜蜜的阶段。
快到中午江婉去厨房做饭,她已经买了食材过来,薛夫人进去帮忙。
阮时笙和薛晚宜就到院子里的长椅上坐下,薛晚宜把手机拿出来放在桌上,屏幕亮着,有点什么消息都能第一时间看到。
她手支在桌上撑着下巴,满脑子都是许靖川。
她以前可不这样,哪会如此对一个人心心念念。
所以她开口,“二表嫂,跟我二表哥感情升温的时候,也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每天都想着他,都只想跟他见面?”
阮时笙眨眨眼,“有吧。”
“有吗?”孟缙北过来,“我怎么感觉一直都是我巴着你不放。”
他端了两杯果汁,给俩姑娘一人一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瞎说。”阮时笙说,“哪里有?”
孟缙北翘着腿往后靠,“我总觉得你对我爱搭不理,整的我那个时候都有点慌手慌脚,不知道怎么对你好才行,就怕你一个不满意跑了。”
直至此时有些话他也没什么不方便说的,“我还天天盯着你有没有和宋砚舟联系,甚至找人跟踪他,每天向我汇报他的动向,就怕你们俩有交集。”
阮时笙一愣,她是真不知道这件事儿,“真的假的?”
孟缙北叹气,“我那个时候跟魔怔了似的。”
自己都鄙视自己。
他提了一件事,“有一次你晚上醒了,到楼上去画画,我看到你手机上有未接电话,是宋砚舟的,虽然没通,可也怀疑你是不是难受了,所以到楼上去缓缓。”
以至于后来阮时笙睡的呼呼香,他在旁边睡不着了,辗转反侧,牙根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