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应该不会,感觉编剧的风格不像是走虐心路线的。”
林洛坐在一旁,静静听她们聊完,才插了句话,“你这戏的编剧是谁啊?”
江暖端起桌上茶杯,轻抿一口润喉,放下杯子,眉梢轻抬,“我的新boss。”
林洛面露惊讶之色,身子往后靠了靠,咂咂嘴:“你这老板挺全能啊,这跨界玩得挺溜。”
江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林洛又问:“导演是谁?”
江暖语调上扬,“兰溪。”
林洛闻言眼睛骤亮,抬手轻拍了下桌面,赞叹出声:“可以啊!兰导可是国内最拔尖的女性导演,在文艺片领域堪称执牛耳者,多次携作品擒获国际电影大奖,艺术造诣和执导功底圈里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业内的人都知道,她格外尊重编剧,也能把演员的闪光点挖掘到极致。”
江暖微微颔首,眼睛亮晶晶的,“我当时看到是她执导,愣了好半天* 。我刚回国发展就能参演她的作品,这简直跟撞了大运似的。”
说话间,包厢门被轻叩几声,随后服务员鱼贯而入。
打头的服务员双手稳稳托着一道精致雕花木质托盘,一道松鼠鳜鱼卧在青花瓷盘中央,鱼身炸得金黄酥脆,浇淋的酱汁红亮剔透,宛如披了件华美的锦袍。
她身后的服务员依次呈上几碟时蔬小炒、羹汤,荤素搭配,色彩斑斓,盛放在古朴雅致的餐具里,与这私房菜馆的古韵格调相得益彰。
待菜品一一上桌、服务员关门离开。
包厢内满是佳肴的馥郁芬芳,陈沐禾用力嗅了嗅饭香,手持公筷,给江暖夹了一筷子鱼肉,笑意盈盈。
“暖宝,这是你应得的机遇。就说你这英气的长相,在美女扎堆的娱乐圈那可是独一份儿的。你的演技更是实打实的硬,雕琢的每个角色都入木三分。更别提你的敬业劲儿了,大冷天,零下三十度的水里拍戏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为了契合角色,你能在大太阳下晒到脱几层皮。就凭你对演戏的赤诚,兰导挑中你当女主,再正常不过了。”
江暖抬起手揉了揉陈沐禾的脸颊,嘴角梨涡深深,“按理来说,我应该谦虚几句,但你夸的实在是深得我心啊。”
林洛被逗得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点赞。
许久后,林洛顺了顺气息,回归正题,“对了,和你搭对手戏的演员是谁?”
江暖夹了口青菜,细嚼慢咽:“萧苒。”
林洛刚刚端起的茶杯倏地顿在嘴边,瞪大双眼,拔高声调:“好家伙,你回国第一部戏就和大满贯影后搭档!她的演技可是公认的登峰造极啊。暖宝,你这运气简直绝了!这部戏有兰导掌镜、萧苒加持,票房稳了。”
陈沐禾拿筷子在空中点了点,“暖宝,你拿这部戏当敲门砖,往后在内娱的路指定会一路繁花相送的。”
林洛点头附和,“这部戏拍完大概率就直奔戛纳参赛去了。暖宝,你好好演啊,说不定到时候能捧个戛纳最佳女主角奖杯回来呢。”
江暖粲然一笑:“借你们吉言。如果真能拿奖,我立马向宋晚秋求婚!”
陈沐禾愣了几秒,“你跟宋宋表白了?”
林洛放下手中的筷子,侧过身,眼睛睁得老大,“你俩谈恋爱了?”
江暖摇了摇头,嗫嚅:“还没有。”
两人同时提高音量,异口同声:“那你求哪门子婚!”
江暖轻叹了口气,神色间透着一丝羞涩与笃定,“我们虽说还没正儿八经挑明要在一起,可彼此早已心照不宣地把对方当作女朋友了。”
陈沐禾坐直身,伸手拍了下桌子,一板一眼地说:“爱情一定要有个正式的表白,不可以稀里糊涂的就在一起。”
林洛咬着筷子,悠悠启唇,“你不懂,这种朦胧的暧昧是恋爱前的小情趣,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反而会少了很多韵味…”
陈沐禾闻言嗤地一声,满脸不屑,翻了个白眼,呛道:“说得好像你懂感情似的。”
林洛梗着脖子,“我比你懂!”
“你懂个屁!”陈沐禾站起身,双手叉腰,气呼呼地数落,“你要是懂爱情…就不可能到现在还是个可怜巴巴的单身狗!”
林洛不甘示弱,噌地一下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声响,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沐禾,“正是因为我懂爱情,所以才一直单身!”
江暖双手往下压了压,满脸无奈,“你俩能不能别吵了,从小吵到大,吵了这么多年不嫌烦啊,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林洛讨厌死了,我今天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了。”陈沐禾跺了跺脚,扭过头,双手抱胸。
林洛也将脸撇到一边,冷哼一声,“不说就不说,谁跟我说话,谁就是狗!”
江暖无语,指了指自己,试探着问:“那我能跟你说话吗?”
陈沐禾一把拉过江暖,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