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对着长鱼泓扮鬼脸吐舌头,旋即就跟上了姚雪馥。才走出去几步,她发现长鱼沂没有跟上,立马对着长鱼沂喊道:“阿沂,走啦。”
长鱼沂又瞥了眼长鱼泓,径直朝鹿呦呦那儿走去。
来到化妆间门前,长鱼沂却驻足不进去、鹿呦呦疑惑回眸:“你打算杵在门口干嘛?”
“谁知道会不会有人不识趣地跟过来呢。”长鱼沂对着她们来时的方向看了眼,鹿呦呦立马会意,满是感动且欣慰地说道:“好,那就麻烦你替我姐站岗了,长鱼泓这家伙要真是死皮赖脸地跟过来,你可千万别忍着,该骂回去就骂回去,别给他面子。真要出了事,我替你兜底。”
“行。你进去吧。”长鱼沂自然没有将鹿呦呦的话当真,长鱼沂觉得对长鱼泓动手,实在太不值当了。明知道长鱼泓有所谓的男主光环,自己还主动招惹,那岂不是没事找事么。
不过……
既然是有男主光环的话,那么光环反噬是不是也是可能存在的呢?
正当长鱼沂思索着这种可能性,长鱼泓那个令她熟悉又厌恶的嗓音,果然如她所料地在她身侧响起:“长鱼沂,你是算准了我会过来,所以故意堵在这里的,是吧。”
一抬眸,不出长鱼沂所料的,就对视上了长鱼泓充满厌恶的眼神。长鱼沂淡然地瞥了他一眼:“长鱼先生怎么觉得我是故意堵在这里呢,我只是觉得我和姚小姐虽说都是女人,但毕竟化妆间也算是比较隐私的空间,我自然是不要随意进出的。倒是长鱼先生你,刚才姚小姐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居然还如此求追不舍地死缠烂打,这多少是不太符合你想要维持的绅士风度了。”
“我这不是瞧见你也在,所以就过来了嘛。”
闻言,长鱼沂故作愕然地打量着长鱼泓,旋即蹙眉眯眼,满是警惕地后撤了一步,倒吸了口凉气,方才开口接过话:“听长鱼先生,这话,你不是来找姚小姐,反而是来找我的?不过,我和长鱼先生又有什么可谈的呢。”
“自然是和你谈家事。”长鱼泓瞪了长鱼沂一眼,认定了长鱼沂是在装傻充愣。
长鱼沂偏不接招,为难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长鱼先生可真是找错人了,我已经和长鱼家没有关系了,你要谈家事,也不该来找我啊。”
“阿汀的事情,你敢说,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长鱼泓可算是将长鱼汀的名字从嘴里说出来了。
长鱼沂恍然大悟地微微张嘴,无声地哦了一下,轻轻颌首,满是刚知晓原因的姿态:“原来长鱼先生是为了长鱼汀的事情来找我啊,可是长鱼汀的事情,网上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么。是他污蔑造谣我在先,我既没有去公安机关报案,也没有去法院起诉他。这样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吧,难不成长鱼汀最近又惹到什么人了。那可就不能赖我头上了啊。”
“他被巡警带走的事情,你敢说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么。”见长鱼沂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姿态,长鱼泓终于忍不住地怒斥道,“阿汀都和我说了,他登门想与你好好谈谈,结果你不理会他也就罢了,还故意把巡警招来,污蔑他是假装成你的熟人,要拐带你。他也因此被管看守所,还是家里花了钱,把他保释出来的。”
“等一下。”长鱼沂眉梢微挑,朝着长鱼泓喊停。
长鱼泓自以为长鱼沂这下装不下去了,冷哼一声,颇为傲慢自大地质问道:“怎么,这下想起来了。”
长鱼沂右手食指轻点自己的右侧太阳穴,左手放在身前支撑着自己的右手。思索了小片刻后,方才接过长鱼泓的话:“长鱼先生,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按照你的说法,长鱼汀被巡警带走,纯属被我污蔑的是吧,那他怎么还会被关进看守所呢。难不成,你想说派出所的人是被我给收买了?这你可得将真凭实据啊。”
被这么一点破,长鱼泓后知后觉才发现了自己话语里的漏洞。忙不迭地咳嗽了一声,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尴尬,可这一咳嗽,恰恰也就证明了长鱼泓的心虚。正当长鱼泓开口还要在反驳些什么时,他们两人身侧那扇化妆间的门被人自内打开。
走在前面的是面带礼貌笑意的姚雪馥,她身后跟着阴沉着脸,恨不得给长鱼泓来上几个嘴巴子的鹿呦呦。鹿呦呦恶狠狠地瞪了眼长鱼泓,快步上前将比自己高出一些的长鱼沂护在身后,厉声呵斥道:“长鱼泓,你们长鱼家这么没出息的嘛。阿沂她在你们家出生,到底是前世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你们家出了点事情就胡乱往阿沂身上按啊。那按照你这说法,你家里要是有人被鱼刺给噎死,喝水被呛死之类的,都是因为阿沂喽。”
“鹿小姐,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阿汀这件事情……”
“长鱼汀先生的这件事情,我也略有耳闻。可是网上伪造阿沂剽窃他创意的人,就是他自己。这件事情怎么看,长鱼汀都不冤枉。还有,长鱼汀被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