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高长青立刻让手下清点了木车上的衣物。+l!u′o·q!i-u/y!d!.*c^o+m+
随后手里拿着那截断了的鼓槌,对程进道:“程将军,你走一趟?”“是!”程进当仁不让。...与此同时,青松城中。萧万平端坐大殿首座,杨牧卿来报。“王爷,城东那群虾兵蟹将,已经被大军尽数杀死。”点头不语,萧万平浅抿一口茶。以杨牧卿才能,事先知道对方计划,如果连对方疑兵都杀不死。那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城西人马呢?还未归来?”萧万平淡淡问道。“估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果然,话音刚落,探子便来报。“启禀王爷、军师,城西人马归来!”还是淡淡点头,萧万平情绪并没有任何起伏。有白潇和水桶在,出不了岔子。过得片刻,白潇拎着浑身浴血的阴九天,来到殿里。手筋脚筋被齐齐挑断,阴九天失去了飞天遁地之能,连修为都被白潇废除。此刻正如一滩烂泥,蜷缩在地。一见萧万平,阴九天原本绝望的眼神,再度燃起怒火。“刘苏,你这混蛋,有种杀了老子!”抬眼细看,见这阴九天生得贼眉鼠眼,浑身戾气。冷笑一声,萧万平叹息着摇了摇头。“天机老祖何等英姿,怎会有你这般徒子徒孙,着实坏了他老人家一世英名。”“少在这说风凉话,成王败寇,本阁主没什么可说的,赶紧杀了我。”他似乎一心求死。“你真的想死?”萧万平放下茶盏,笑容变得冷酷。阴九天没有正面回应,反而问道:“你舍得杀了我吗?”“什么意思?”萧万平依旧带着笑意。“刘苏,天地阁刺杀你,你比谁都清楚,是太子指使,难道你不想留着我,对付刘丰?”抬手弹了弹身上灰尘,萧万平笑容逐渐收敛。“就因为这个,你觉得我不会杀你?”阴九天得意无比,他干脆在地上盘坐。眼睛看都不看萧万平一眼。“若想杀我,你早让人在千丈原动手了,何必将我生擒回来?”不得不说,阴九天有恃无恐,还是很有道理的。也确实道出了萧万平的想法。但...“呵呵。”萧万平鬼魅一笑。“你觉得本王留着你,是用来对付刘丰?”“王爷,难道不是吗?”阴九天闭着眼睛反问。离开木椅,萧万平绕着阴九天,转了一圈。随后蹲下来,看着他。“这世上,就是因为有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货,才会显得刘丰那厮聪明无比。”嘴里说着,萧万平连带着不断拍打他的脸。阴九天一甩头:“刘苏,士可杀不可辱,别在这装模作样,快杀了我,杀了我!”不理会他的呼喊,萧万平缓缓站起,背对着他。随后从怀中掏出茅东那张供词。右手摊开在阴九天面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阴九天挪动身子,缓缓上前。 白潇暗中戒备,防止阴九天突然出手,毁了那张供词。看完供词上内容,阴九天脸色如纸。“军中刺杀,是刘丰所为,茅东已经将刘丰所有行为供出,你觉得,本王还需要你的口供吗?”阴九天气息逐渐沉重,眉头拧成一团。方才的底气,逐渐在消失,手心也开始冒汗。他舔了舔嘴唇,茫然看向萧万平。随后,萧万平继续拿出两件东西。“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在他手里的,是一个香囊,还有一首情诗。“这是什么?”阴九天忍不住跟着萧万平的思路走。“是刘丰私通惠妃的证据!”“什...什么?太子殿下私通惠妃?”天地阁对刘丰来说,只不过是棋子罢了。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告诉阴九天。“虽然惠妃死了,但这两样,就是铁证!”收起这些物件,萧万平转过身,冷冷盯着阴九天。“宁死不屈的阴阁主,你觉得有这几样证物,本王还需要你的供词,或者人证吗?”“砰”听完萧万平的话,阴九天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他跌坐在地,双眼无神。“还有!”萧万平朗声一笑。“你可知道,为什么此役会惨败?本王还洞悉了你们的阴谋?”“对,为什么?”阴九天终于将心中疑问说出。东城疑兵,居然反遭到埋伏。?齐¥盛??小?1°说`%<网a ?}无*错?内e容(%而他所带主力,竟然没等到“刘苏”到来。反而等到的,是两千大军扮成的白龙卫,还有两个大杀器白潇和水桶。“因为刘丰早就把你给卖了!”萧万平再次蹲下身,将那晚收到的神秘情报,如实说出。“不,不可能,太子殿下说过,只要杀掉你,我便是国师,天地阁便是国教,他这么信任我,怎会出卖我,不可能的!”他恍若疯了一般摇着脑袋。“哼,当真愚蠢至极,也不知道你这样子,是如何当上天地阁阁主的?”一旁的杨牧卿忍不住出言嘲讽。可阴九天却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他所有注意力,都在萧万平那番说辞上。“刘苏,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离间我和太子的关系,想让我指证他,是不是?”听到这话,萧万平气极而笑。“唉!”他摇头叹息,随后站起。“被人玩弄而不自知,你真够可怜。”杨牧卿站了出来道:“你想想吧,王爷若不知晓你们计划,城东怎会让人埋伏,将你们那些疑兵尽数斩尽?”“还有!”萧万平补充了一句:“你可知道,父皇曾命刘丰在两个月之内,找到天地阁,灭了你们,他让你伏杀千丈原,不管成败,对他都是有利的!”“你们若胜,成功除掉本王!”“你们若败,也算完成父皇的旨意。”“所以,东宫一直就把你们天地阁当工具罢了,你还自以为是,以为在刘丰心中,你有多大分量?”说完这些话,萧万平摇头冷笑。终于,阴九天身躯一晃,眼神绝望。方才那嚣张有恃无恐的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琢磨片刻后,阴九天总算看清了形势。“刘丰,没想到我一心为你大业,你却把我天地阁当猴耍?好,很好,既如此,别怪我不义了!”白潇暗中戒备,防止阴九天突然出手,毁了那张供词。看完供词上内容,阴九天脸色如纸。“军中刺杀,是刘丰所为,茅东已经将刘丰所有行为供出,你觉得,本王还需要你的口供吗?”阴九天气息逐渐沉重,眉头拧成一团。方才的底气,逐渐在消失,手心也开始冒汗。他舔了舔嘴唇,茫然看向萧万平。随后,萧万平继续拿出两件东西。“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在他手里的,是一个香囊,还有一首情诗。“这是什么?”阴九天忍不住跟着萧万平的思路走。“是刘丰私通惠妃的证据!”“什...什么?太子殿下私通惠妃?”天地阁对刘丰来说,只不过是棋子罢了。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告诉阴九天。“虽然惠妃死了,但这两样,就是铁证!”收起这些物件,萧万平转过身,冷冷盯着阴九天。“宁死不屈的阴阁主,你觉得有这几样证物,本王还需要你的供词,或者人证吗?”“砰”听完萧万平的话,阴九天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他跌坐在地,双眼无神。“还有!”萧万平朗声一笑。“你可知道,为什么此役会惨败?本王还洞悉了你们的阴谋?”“对,为什么?”阴九天终于将心中疑问说出。东城疑兵,居然反遭到埋伏。而他所带主力,竟然没等到“刘苏”到来。反而等到的,是两千大军扮成的白龙卫,还有两个大杀器白潇和水桶。“因为刘丰早就把你给卖了!”萧万平再次蹲下身,将那晚收到的神秘情报,如实说出。“不,不可能,太子殿下说过,只要杀掉你,我便是国师,天地阁便是国教,他这么信任我,怎会出卖我,不可能的!”他恍若疯了一般摇着脑袋。“哼,当真愚蠢至极,也不知道你这样子,是如何当上天地阁阁主的?”一旁的杨牧卿忍不住出言嘲讽。可阴九天却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他所有注意力,都在萧万平那番说辞上。“刘苏,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离间我和太子的关系,想让我指证他,是不是?”听到这话,萧万平气极而笑。“唉!”他摇头叹息,随后站起。“被人玩弄而不自知,你真够可怜。”杨牧卿站了出来道:“你想想吧,王爷若不知晓你们计划,城东怎会让人埋伏,将你们那些疑兵尽数斩尽?”“还有!”萧万平补充了一句:“你可知道,父皇曾命刘丰在两个月之内,找到天地阁,灭了你们,他让你伏杀千丈原,不管成败,对他都是有利的!”“你们若胜,成功除掉本王!”“你们若败,也算完成父皇的旨意。/x?i`n_k′a!n-s′h!u?w,u..*c^o,m_”“所以,东宫一直就把你们天地阁当工具罢了,你还自以为是,以为在刘丰心中,你有多大分量?”说完这些话,萧万平摇头冷笑。终于,阴九天身躯一晃,眼神绝望。方才那嚣张有恃无恐的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琢磨片刻后,阴九天总算看清了形势。“刘丰,没想到我一心为你大业,你却把我天地阁当猴耍?好,很好,既如此,别怪我不义了!”白潇暗中戒备,防止阴九天突然出手,毁了那张供词。看完供词上内容,阴九天脸色如纸。“军中刺杀,是刘丰所为,茅东已经将刘丰所有行为供出,你觉得,本王还需要你的口供吗?”阴九天气息逐渐沉重,眉头拧成一团。方才的底气,逐渐在消失,手心也开始冒汗。他舔了舔嘴唇,茫然看向萧万平。随后,萧万平继续拿出两件东西。“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在他手里的,是一个香囊,还有一首情诗。“这是什么?”阴九天忍不住跟着萧万平的思路走。“是刘丰私通惠妃的证据!”“什...什么?太子殿下私通惠妃?”天地阁对刘丰来说,只不过是棋子罢了。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告诉阴九天。“虽然惠妃死了,但这两样,就是铁证!”收起这些物件,萧万平转过身,冷冷盯着阴九天。“宁死不屈的阴阁主,你觉得有这几样证物,本王还需要你的供词,或者人证吗?”“砰”听完萧万平的话,阴九天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他跌坐在地,双眼无神。“还有!”萧万平朗声一笑。“你可知道,为什么此役会惨败?本王还洞悉了你们的阴谋?”“对,为什么?”阴九天终于将心中疑问说出。东城疑兵,居然反遭到埋伏。而他所带主力,竟然没等到“刘苏”到来。反而等到的,是两千大军扮成的白龙卫,还有两个大杀器白潇和水桶。“因为刘丰早就把你给卖了!”萧万平再次蹲下身,将那晚收到的神秘情报,如实说出。“不,不可能,太子殿下说过,只要杀掉你,我便是国师,天地阁便是国教,他这么信任我,怎会出卖我,不可能的!”他恍若疯了一般摇着脑袋。“哼,当真愚蠢至极,也不知道你这样子,是如何当上天地阁阁主的?”一旁的杨牧卿忍不住出言嘲讽。可阴九天却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他所有注意力,都在萧万平那番说辞上。“刘苏,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离间我和太子的关系,想让我指证他,是不是?”听到这话,萧万平气极而笑。“唉!”他摇头叹息,随后站起。“被人玩弄而不自知,你真够可怜。”杨牧卿站了出来道:“你想想吧,王爷若不知晓你们计划,城东怎会让人埋伏,将你们那些疑兵尽数斩尽?”“还有!”萧万平补充了一句:“你可知道,父皇曾命刘丰在两个月之内,找到天地阁,灭了你们,他让你伏杀千丈原,不管成败,对他都是有利的!”“你们若胜,成功除掉本王!”“你们若败,也算完成父皇的旨意。”“所以,东宫一直就把你们天地阁当工具罢了,你还自以为是,以为在刘丰心中,你有多大分量?”说完这些话,萧万平摇头冷笑。终于,阴九天身躯一晃,眼神绝望。方才那嚣张有恃无恐的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琢磨片刻后,阴九天总算看清了形势。“刘丰,没想到我一心为你大业,你却把我天地阁当猴耍?好,很好,既如此,别怪我不义了!”白潇暗中戒备,防止阴九天突然出手,毁了那张供词。看完供词上内容,阴九天脸色如纸。“军中刺杀,是刘丰所为,茅东已经将刘丰所有行为供出,你觉得,本王还需要你的口供吗?”阴九天气息逐渐沉重,眉头拧成一团。方才的底气,逐渐在消失,手心也开始冒汗。他舔了舔嘴唇,茫然看向萧万平。随后,萧万平继续拿出两件东西。“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在他手里的,是一个香囊,还有一首情诗。“这是什么?”阴九天忍不住跟着萧万平的思路走。“是刘丰私通惠妃的证据!”“什...什么?太子殿下私通惠妃?”天地阁对刘丰来说,只不过是棋子罢了。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告诉阴九天。“虽然惠妃死了,但这两样,就是铁证!”收起这些物件,萧万平转过身,冷冷盯着阴九天。“宁死不屈的阴阁主,你觉得有这几样证物,本王还需要你的供词,或者人证吗?”“砰”听完萧万平的话,阴九天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他跌坐在地,双眼无神。“还有!”萧万平朗声一笑。“你可知道,为什么此役会惨败?本王还洞悉了你们的阴谋?”“对,为什么?”阴九天终于将心中疑问说出。东城疑兵,居然反遭到埋伏。而他所带主力,竟然没等到“刘苏”到来。反而等到的,是两千大军扮成的白龙卫,还有两个大杀器白潇和水桶。“因为刘丰早就把你给卖了!”萧万平再次蹲下身,将那晚收到的神秘情报,如实说出。“不,不可能,太子殿下说过,只要杀掉你,我便是国师,天地阁便是国教,他这么信任我,怎会出卖我,不可能的!”他恍若疯了一般摇着脑袋。“哼,当真愚蠢至极,也不知道你这样子,是如何当上天地阁阁主的?”一旁的杨牧卿忍不住出言嘲讽。可阴九天却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他所有注意力,都在萧万平那番说辞上。“刘苏,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离间我和太子的关系,想让我指证他,是不是?”听到这话,萧万平气极而笑。“唉!”他摇头叹息,随后站起。“被人玩弄而不自知,你真够可怜。”杨牧卿站了出来道:“你想想吧,王爷若不知晓你们计划,城东怎会让人埋伏,将你们那些疑兵尽数斩尽?”“还有!”萧万平补充了一句:“你可知道,父皇曾命刘丰在两个月之内,找到天地阁,灭了你们,他让你伏杀千丈原,不管成败,对他都是有利的!”“你们若胜,成功除掉本王!”“你们若败,也算完成父皇的旨意。”“所以,东宫一直就把你们天地阁当工具罢了,你还自以为是,以为在刘丰心中,你有多大分量?”说完这些话,萧万平摇头冷笑。终于,阴九天身躯一晃,眼神绝望。方才那嚣张有恃无恐的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琢磨片刻后,阴九天总算看清了形势。“刘丰,没想到我一心为你大业,你却把我天地阁当猴耍?好,很好,既如此,别怪我不义了!”白潇暗中戒备,防止阴九天突然出手,毁了那张供词。看完供词上内容,阴九天脸色如纸。“军中刺杀,是刘丰所为,茅东已经将刘丰所有行为供出,你觉得,本王还需要你的口供吗?”阴九天气息逐渐沉重,眉头拧成一团。方才的底气,逐渐在消失,手心也开始冒汗。他舔了舔嘴唇,茫然看向萧万平。随后,萧万平继续拿出两件东西。“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在他手里的,是一个香囊,还有一首情诗。“这是什么?”阴九天忍不住跟着萧万平的思路走。“是刘丰私通惠妃的证据!”“什...什么?太子殿下私通惠妃?”天地阁对刘丰来说,只不过是棋子罢了。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告诉阴九天。“虽然惠妃死了,但这两样,就是铁证!”收起这些物件,萧万平转过身,冷冷盯着阴九天。“宁死不屈的阴阁主,你觉得有这几样证物,本王还需要你的供词,或者人证吗?”“砰”听完萧万平的话,阴九天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他跌坐在地,双眼无神。“还有!”萧万平朗声一笑。“你可知道,为什么此役会惨败?本王还洞悉了你们的阴谋?”“对,为什么?”阴九天终于将心中疑问说出。东城疑兵,居然反遭到埋伏。而他所带主力,竟然没等到“刘苏”到来。反而等到的,是两千大军扮成的白龙卫,还有两个大杀器白潇和水桶。“因为刘丰早就把你给卖了!”萧万平再次蹲下身,将那晚收到的神秘情报,如实说出。“不,不可能,太子殿下说过,只要杀掉你,我便是国师,天地阁便是国教,他这么信任我,怎会出卖我,不可能的!”他恍若疯了一般摇着脑袋。“哼,当真愚蠢至极,也不知道你这样子,是如何当上天地阁阁主的?”一旁的杨牧卿忍不住出言嘲讽。可阴九天却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他所有注意力,都在萧万平那番说辞上。“刘苏,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离间我和太子的关系,想让我指证他,是不是?”听到这话,萧万平气极而笑。“唉!”他摇头叹息,随后站起。“被人玩弄而不自知,你真够可怜。”杨牧卿站了出来道:“你想想吧,王爷若不知晓你们计划,城东怎会让人埋伏,将你们那些疑兵尽数斩尽?”“还有!”萧万平补充了一句:“你可知道,父皇曾命刘丰在两个月之内,找到天地阁,灭了你们,他让你伏杀千丈原,不管成败,对他都是有利的!”“你们若胜,成功除掉本王!”“你们若败,也算完成父皇的旨意。”“所以,东宫一直就把你们天地阁当工具罢了,你还自以为是,以为在刘丰心中,你有多大分量?”说完这些话,萧万平摇头冷笑。终于,阴九天身躯一晃,眼神绝望。方才那嚣张有恃无恐的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琢磨片刻后,阴九天总算看清了形势。“刘丰,没想到我一心为你大业,你却把我天地阁当猴耍?好,很好,既如此,别怪我不义了!”白潇暗中戒备,防止阴九天突然出手,毁了那张供词。看完供词上内容,阴九天脸色如纸。“军中刺杀,是刘丰所为,茅东已经将刘丰所有行为供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