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面看看。”丁晋中道。
“好。”金连山父子俩心惊肉跳,赶紧引着丁晋中往对面狮山广场走去。来到狮山广场后,就越发明显地感受到这里人潮的火爆程度。这情形简直是诡异无比。丁晋中走在人群中,眉头越皱越紧。金连山父子俩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看到狮山广场的火爆,心里暗暗叫苦。他们说白了就是傅总放在金龙广场的打工仔,要是金龙广场的生意被狮山广场抢去了,他们被解雇都是好的,只怕还要面对傅总的滔天怒火。“这狮山广场的负责人是谁?”丁晋中突然问。“是……是夏家的姑娘夏梦,丁大师应该也是见过的。”金连山忙道。丁晋中眉头紧锁,“没有换人么?”“这个么……没听说啊。”金连山被他这么一说,倒也有点不确信起来,让儿子赶紧查查。不多时,金子轩就查明了情况,“听说夏家很多人都在盯着狮山广场这块肥肉,不过目前负责的还是夏梦。”丁晋中眯了眯眼,道,“那就是她请了高人。”“高人?”金连山父子俩一惊。丁晋中没有答话,站在那里闭上眼睛。父子俩暗暗心惊,也不敢出言打扰,安安静静地守在一旁。这一回足足过了有半个多钟头,才见丁晋中疲惫地睁开了眼。父子俩都吓了一跳,只见丁晋中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色也苍白了几分。“丁大师您没事吧?”金连山忙问。丁晋中回头看了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有人克制了咱们的五鬼运财局。”“什么?”父子俩大吃了一惊,金连山急忙问,“这是怎么克制的,那有什么办法?”丁晋中道,“有人在这里另外布置了一个阵法,正好对五鬼运财局形成了克制,你也看到了,现在财气全部被对方给吸走了!”“那……那可怎么办?这可不行啊!”金连山声音发抖。真要这样下去的话,你金龙广场不得倒闭?到时候他们父子俩该怎么面对傅总的怒火?“丁大师,您肯定有办法的吧?”金子轩也忍不住道。丁晋中脸色阴沉如水。这五鬼运财局本来就属于一门禁忌之术,损人利己,江别人的财气夺为己用。这甚至可以归类为一种邪术。一般来说,这种邪术都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顺利的时候一切顺利,可一旦被人克制或者被人破去,那就势必得遭到极为凶猛的反扑。对于五鬼运财局来说,这反扑自然就是财气被倒吸。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金龙广场掠夺狮山广场是日积月累掠夺了那么久,结果一个晚上就完全被对方夺了过去。这就是阵法反噬造成的。如果不能解决的话,情况还会持续恶劣,最终无法收拾。只是要想出解决的办法,却并不容易。 “对方既然克制住了五鬼运财局,那自然是在这里布置了某种风水局。”丁晋中道。“是什么阵法?”金连山急忙问。丁晋中瞪了他一眼,“风水阵千千万,对方到底布置了什么,这谁能知道?”“是是是,丁大师说得对,是我愚昧了。”金连山点头如啄米。金子轩忽然想到一个主意,“那是不是把对方的风水阵破去,就成了?”丁晋中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傻子,“你知道对方的风水阵布置在哪里?再说了,这是人家的地盘,能让你轻易得手?”“不懂就给我闭嘴!”金连山赶紧把儿子呵斥了一顿。金子轩也不敢再多嘴。“先回去吧。”丁晋中转身离开。父子俩也只好跟上。三人回到金龙广场,就越发感觉到了金龙广场的冷清。金连山越看越是心凉,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丁大师,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就是丁晋中这根救命稻草。丁晋中也很是暴躁。因为他也没有办法。对方能在狮山广场原有建筑的基础上,轻松布置出克制五鬼搬运局的阵法,就绝对不是常人。这说明对方在奇门阵法上的研究,不会比自己来的差,甚至比自己更胜一筹也不好说。只是这话他当然不能对金连山父子俩说了。“风水阵在人家的地盘,那又能怎么办?”丁晶中冷冷地道。金连山额头直冒冷汗,说道,“丁大师,您一定要想想办法啊,傅总已经很不高兴了,这要是金龙广场真的倒闭了,恐怕……”逼不得已之下,他也只好把傅总给抬了出来。丁晋中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你是拿傅总来压我?”“不不不,丁大师您可千万别误会,咱们都是为傅总办事的,金龙广场是傅总十分看重的项目,真要是黄了,咱们也吃罪不起啊。”金连山急忙解释道。丁晋中默然不语。金连山这话倒也说得不错,虽然金连山是金龙广场名义上的负责人,但既然是跟风水有关,自己也难辞其咎。“那金总有什么想法?”丁晋中唔了一声问。金连山见他态度有所放松,心里一喜,说道,“对方不是布置了阵法克制五鬼搬运局嘛,要不咱们也布置个阵法,把对方的阵法给克制了,丁大师您觉得怎样?”“挺好啊。”丁晋中点头。“真的?”金连山大喜,“那咱们……”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听丁晋中冷冷地道,“那你赶紧去布置吧。”“这……丁大师这不应该是您来布嘛,我们哪懂这个啊。”金连山赔笑道。丁晋中冷哼了一声,“你也知道你是外行啊?要克制对方阵法,是那么容易的吗?如果真这么容易,还用得着你说?”被丁晋中劈头盖脸骂了一顿,金连山也不敢反驳。“那要不……还是想办法破坏对方的阵法,我可以找人去办。”金子轩看着父亲被骂,心里也不是滋味,硬着头皮提议道。丁晋中回头盯着他,直把金子轩看到头皮发麻,这才道,“你找的人身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