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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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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0章

“何止几十个,” 商人摇了摇头,“陈家在三水县作恶二十多年,仗着有权有势,害过的人不计其数,只是以前没人敢站出来罢了。-k/u`n.l,u^n.o*i*l,s\.¨c·o+m·现在有人做主,大家终于敢说真话了。”

“那陈德华这回肯定死定了,凌迟处死都不为过!”

“我就盼着那个陈志强也能早点被抓住,让他父子俩一起受刑,告慰那些冤死的亡魂!”

陈志强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

他匆匆丢下几枚铜钱,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回客栈。

回到房间后,他瘫坐在床上,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

父亲被抓,罪证确凿,必死无疑。

而自己作为帮凶,双手沾满鲜血,如果被抓住,下场只会比父亲更惨。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陈志强抱着头,一遍遍地问自己,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前路茫茫,他看不到一丝希望,只觉得自己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会被吞噬。

而这边,自从陈德华被抓后的第二天开始,三水县县衙门前就排起了长龙般的队伍。

百姓们扶老携幼,神色凝重地等候着,每个人手中都紧攥着写满血泪的控诉书,希望能向朝廷来的清官讨回公道。

沈隽意坐在县衙的大堂里,看着源源不断前来作证的百姓,心情愈发沉重。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带着深深的怨恨和压抑已久的痛苦。

他们有的拄着拐杖蹒跚前行,有的被家人搀扶着勉强站立,有的怀里还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皆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而来。

——控诉陈家父子的滔天罪行。

“大人,这是今天上午收到的证词。” 胡师爷怀抱着一摞厚厚的纸张走了过来,那些纸张用红绳捆扎成几摞,沉甸甸的分量压得他手臂微颤。

他小心翼翼地将证词放在沈隽意面前的紫檀木案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沈隽意拿起最上面的一份,纸张泛黄粗糙,墨迹还带着未干的湿润。

这是一个名叫李铁生的铁匠提供的证词,字迹歪歪扭扭,笔画颤抖不止,显然是个不常写字的人,每一笔都透着难以言说的愤懑。

“小民李铁生,今年四十有三,祖辈三代在城西开铁匠铺为生。三年前春月,陈德华看中了小民的铺面,声称要在此处开设当铺,强令小民三日内搬离。小民祖业传承三代,岂能轻弃?遂据理力争,不肯搬迁。”

“不料陈德华恼羞成怒,当夜派遣打手二十余人,持械砸毁小民铺中器具。”

“铁锤、铁砧尽毁,淬火的铁器被扔得满地都是。小民上前阻拦,被其用铁棍击断左腿,当场昏死过去。伤势沉重,延医三月方愈,至今行走不便,阴雨天时常疼痛难忍。铺子被毁,家业尽失,一家老小流离失所,靠沿街乞讨度日……”

看完这份证词,沈隽意的眉头紧紧皱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一股怒火在胸中熊熊涌动。¢齐~*#盛£小§>D说?±网¨, )=更&新?¨±最·全]?

他深吸一口气,又拿起另一份,这是一个叫王氏的寡妇送来的,纸张边缘已经被泪水浸透发皱,上面还残留着几滴干涸的泪痕,晕开了模糊的字迹。

“小妇人王氏,今年三十有六,夫君早逝,独自抚养一双儿女。”

“长女蓉蓉年方十四,生得清秀,次子小宝年仅十岁。两年前夏日,陈志强路过小妇人门前,见蓉蓉在院中浣衣,顿起歹心,当即命随从强行带走。”

“小妇人死命护女,抱住蓉蓉不肯松手,陈志强恼怒,扬言三日内若不献出女儿,必叫我等死无葬身之地。”

“小妇人心怀恐惧,连夜携儿女逃至乡间姨母家中藏身。不料陈志强派人追至,不仅放火焚烧姨母茅屋,将家中财物尽数烧毁,还将小宝拖出去殴打致伤,左臂生生折断。”

“小妇人无奈,只得带着儿女远走他乡,如今仍在外地漂泊,靠给人缝补浆洗糊口,不敢回乡半步……”

一份接着一份,每一份证词都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刺痛着沈隽意的心。

这些控诉书写得字字泣血,句句心酸。

有的控诉陈德华强占良田千余亩,勾结官吏伪造地契,害得无数农户流离失所。有的控诉陈志强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将反抗者打得半死,导致多人家破人亡。还有的控诉马三爷、刘四爷帮凶作恶,放高利贷、设赌局坑害百姓,手段卑劣至极。

沈隽意越看越心惊,这些罪行的恶劣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陈家父子在三水县横行多年,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所作所为令人发指,早已丧失了人性。

“胡师爷,这些证词都一一核实过了?“ 沈隽意放下手中的纸张,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神色凝重地问道。

“回大人,属下已经派遣书吏分赴各地走访核实,凡是涉及具体人证物证的,都已查明属实。“ 胡师爷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语气沉重。

“而且据统计,仅今日上午就有六十三人前来作证,衙门外还有百余百姓在排队等候。属下估计,三日内恐怕都处理不完这些证词。“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哭泣声。沈

隽意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妇人在两个中年男子的搀扶下缓缓走进大堂。

老妇人满头花白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脸上沟壑纵横,刻满了风霜与痛苦,身形佝偻如弓,手中握着一根磨得发亮的竹杖,每走一步都显得极其吃力,仿佛随时会倒下。

“大人,这位是赵婆婆,她说有血海深仇要向陈德华讨还。” 一个衙役小心翼翼地汇报道,声音里带着不忍。

“请她坐下慢慢说。” 沈隽意看着老妇人颤颤巍巍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怜悯,连忙示意衙役搬来木椅,“不必着急,仔细说来。.\?看?*|书o<>屋¨D\小·\说(网@_ ×?已°±&发\?¢布?最1D新?]章±|o节~±?”

赵婆婆在儿子们的搀扶下慢慢坐下,刚坐稳就 “扑通”一声想要下跪,被沈隽意连忙拦住。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大人,老身今年六十有二,要状告那个丧尽天良的陈德华害死了我儿赵二狗啊!”

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泪水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滚落,在下巴处汇成水珠滴落。

“您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沈隽意的声音温和而耐心,示意衙役递上茶水。

“五年前深秋,老身的儿子赵二狗在陈德华开的赌场里赌钱。” 赵婆婆接过茶水却没喝,只是紧紧攥着杯子,指节发白,“我那儿子本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只因那年收成不好,来城里找工作。结果被陈德华的人拉进去,强行让他赌几把碰碰运气。”

“哪成想,我儿运气好,一连赢了数把,陈德华见此却不让他走,愣是让他把钱交出来,最后还断了他的手脚,写了欠条……说是倒欠了一百两!”

“一百两对我们这样的农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啊!“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绝望,“陈德华派人上门讨债,说要是三日内还不清银子,就还要砍断我儿子的右手给其他欠债人看看,杀鸡儆猴!”

沈隽意静静听着,握着笔的手微微收紧,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冲破胸膛。

“你如何证明你儿不是自愿赌博,又不是自行输的?”

“这些我邻居都能证明,当时是他们几个随行去的……”赵婆婆连忙道,“我儿是个老实本分的,别说赌博了,就是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后来呢?”

“后来,我儿子害怕至极,害怕连累家里,连夜收拾了几件衣服,想着先到外地躲避风头,等出去做些工凑够了银子再回来还债。“

赵婆婆哽咽着继续说道,“结果刚走到城门口,就被陈德华的打手抓住了。他们当着好多人的面,把我儿子按在地上,用菜刀硬生生也砍断了他的右手啊!”

说到这里,赵婆婆再也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整个人剧烈颤抖,几乎要从椅子上摔落。

她的两个儿子连忙扶住母亲,红着眼眶紧紧握着拳头,指节捏得发白,强忍着心中的悲愤。

大堂内一片寂静,只有老妇人的哭声在回荡,刺痛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血流了一地,我儿子疼得当场昏死过去。”

赵婆婆用粗糙的帕子捂着脸,声音从指缝间挤出,带着令人心碎的颤抖,“他们还拿着断手示众,说这就是欠陈家钱不还的下场,让所有人都看着,谁也不许求情……”

“您儿子后来怎么样了?” 沈隽意强压着心中翻涌的愤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断了手之后,我儿子就成了废人,庄稼活干不了,手艺活做不了。” 赵婆婆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绝望,“他每天说自己活着就是拖累,好几次都想寻短见。去年腊月的一个雪夜,家里没看住他,他去河边,跳进冰河里,等乡亲们发现时,人早就冻僵硬了……”

赵婆婆突然挣脱搀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儿子做主啊!那陈德华就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他害了我儿,也毁了我的家啊!”

听完赵婆婆的血泪控诉,大堂内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就连见惯了世间惨案的胡师爷,也忍不住红了眼圈,偷偷别过脸去。

“您放心,陈德华的罪行绝不会被轻饶。” 沈隽意站起身,亲自扶起跪在地上的赵婆婆,她的额头已经磕出了红印,“您的血仇,朝廷一定会为您讨还,绝不会让恶人逍遥法外的。”

接下来的整个上午,类似的控诉接连不断。

每一个故事都触目惊心,每一份证词都浸满血泪。

有人控诉陈德华强占良田百亩,用假地契将佃户赶出家们,导致一家三口冻饿而死。有人哭诉陈志强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十三人,其中七人不堪受辱自尽身亡。

还有人揭发马三爷、刘四爷开设赌场、放高利贷,用暴力手段逼债,害得无数家庭家破人亡。

还有人告发陈德华勾结山贼的惊天罪行。

一个名叫张二麻子的中年汉子走进大堂,他脸上有一道从左眼角延伸到下巴的刀疤,狰狞可怖,看起来颇为凶悍,但在沈隽意面前却显得局促不安,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大人,小人要告发陈德华勾结山贼,祸害过往商旅!” 张二麻子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带着压抑多年的愤怒。

“仔细说来。”沈隽意立刻提起精神,身体微微前倾 —— 这可是关乎通匪的重罪。

“小人以前做些贩卖牲口的买卖,经常要往返于各县之间。” 张二麻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三年前的秋天,小人从邻县买了十头牛,准备赶回县里卖掉换些粮食。路过城北的黑风岭时,突然冲出一伙山贼,把小人围了起来。”

“那些山贼不仅抢了小人的牛,还用刀在小人脸上划了这道口子。” 他指着脸上的伤疤,疤痕在阳光下泛着暗红,“当时小人以为必死无疑,但那些山贼的头目突然说了句怪话,才留了我一命。”

“什么怪话?” 沈隽意追问,手中的毛笔已经备好。

“他说:'算你运气好,陈老板交代过,这批货色一般,留你一条命算了。'” 张二麻子回忆着,眼神里满是后怕,“ 当时小人不明白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那个'陈老板'就是陈德华!”

这个证词如惊雷般在大堂炸响,沈隽意却没有立刻表态,继续问道:“你怎么确定那个'陈老板'就是陈德华?”

“后来小人在县里打零工,偶然被陈府雇去修缮后院。“ 张二麻子压低声音,凑近说道,“一次小人在后院搬石料,听到陈德华和马三爷在书房里说话,门窗没关严,刚好能听见。”

“他们说什么?”

“陈德华说:'黑风寨那边传话来了,那批牛卖了八百两银子,按规矩我们分三成。'马三爷还笑着回答:'这些山贼还算守信用,下次有肥羊经过黑风岭,还是要提前通知他们。'”

张二麻子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在发抖,“小人当时就明白了,原来陈德华和山贼是一伙的!他们专门挑过往商旅下手,抢来的财物一人一半分赃!”

这个证词如同重磅炸弹,让沈隽意心中掀起巨浪。

如果属实,陈德华就不仅仅是欺压百姓的恶霸,更是勾结匪徒、危害一方的重罪犯,最重要的是朝廷不允许抢劫马贩。

光这一桩事,就够陈德华掉脑袋了!

“胡师爷,记下此事。” 沈隽意当即下令,语气凝重,“若查明属实,这就是通匪叛逆的大罪,罪加一等!”

“是,大人!” 胡师爷连忙记录,笔尖因用力而划破纸张。

到了下午,前来作证的百姓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消息早已传遍全县,连外乡的受害者都闻讯赶来。

其中最令人发指的,是孙大娘控诉陈志强强暴并间接杀害她孙女的惨案。

孙大娘年约五十,头发花白如霜,眼睛哭得红肿如桃。她颤抖着走进大堂,还没开口就已泣不成声:“大人,我要告那个畜生陈志强害死了我的孙女!我孙女小莲今年才十三岁,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被那个禽兽给害了啊!”

“您请详说。”沈隽意尽量让声音平静。

“我孙女小莲生得俊俏,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好姑娘。去年春天,她到县城买胭脂水粉,路上被陈志强撞见。“ 孙大娘边哭边说,泪水顺着皱纹流淌,“当天夜里,陈志强就带了几个打手闯进我家,把我孙女硬生生抢走了……”

“三天后,他们把小莲扔回了家。” 孙大娘痛苦地闭上眼睛,声音嘶哑,“我孙女浑身是伤,衣衫被撕得粉碎,神志都不清了,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被鞭子抽的血痕,还有…… 还有那种畜生不如的恶事留下的痕迹。”

“后来我孙女就疯了,整天抱着头哭,说自己没脸见人,说死了才能干净。”

孙大娘用袖子抹着眼泪,撕心裂肺地哭道,“我们日夜看着她,可还是没看住。过了半个月,她趁我们不注意,在后院的老槐树上上吊自杀了……”

孙大娘说到这里,已经哭得几乎晕厥,被旁边的乡亲连忙扶住。

听到这里,就连一向沉稳的楚元化都忍不住拍案而起,怒喝一声:“禽兽!简直不是人!”

沈隽意的脸色阴沉如水,双拳握得咯咯作响,指节泛白。

陈志强的恶行早已超出人的底线,分明是人间恶魔!

“孙大娘,您的血仇我们一定会彻查到底。” 沈隽意沉声说道,眼中闪着冰冷的寒光,“陈志强这种恶鬼,我们绝对会找到他,不会让他逃脱的!”

整整一天下来,沈隽意收到了一百二十多份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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