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然后启动他的扭蛋机。

坏。

姜梨就在他身边呢，她看着扭蛋机里出现两个扭蛋，一个是姜梨，一个是姬折枝，她歪了歪脑袋，“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林澄忽然有些羞于启齿，深吸一口气，和姜梨解释了一遍，姜梨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戳了戳，“原来你每天在家里……都这么过分吗？”

“如果觉得很羞耻的话，那我和姬折枝说一声，算了？”

姬折枝略微有些性冷淡的，她倒是也不讨厌做涩涩的事情，但也不会特别执着，直到林澄有天晚上抽到江泠雪和姬折枝以后，江泠雪趁着姬折枝身子发软的空挡，对姬折枝使用了狐狸尾巴宝具，下一秒姬折枝的身子就开始颤抖起来，林澄忽然发现好像明白了姬折枝的正确打开方式。

谁能想到冰清玉洁总是一脸冷淡的姬大小姐最最敏感的地方是在……

“到了家里……那就要……遵守规矩……”姜梨红着脸小声嘀咕，“但是，但是……都，交给你……你怎么说……我，我就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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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暑假里，一家人出门旅游了两次，一次是去海边，荔枝包了一片私人沙滩，林澄给姑娘们涂抹防晒油涂抹的好开心，一次是去爬山，在夜晚的山顶看繁星闪烁，在清晨看旭日东升。

坏消息是，林澄还是没能从他的扭蛋机里抽到荔枝。

好消息是，舒菀的名字也被加入了扭蛋机里，这倒不是因为林澄已经对舒菀做过坏事了，而是因为舒菀看林澄每天祈祷抽荔枝的样子很好玩，于是把她的名字也加了进去，概率同样是百分之零点五。

林澄现在就差每天给扭蛋机上三炷香期待爆率了，他也曾试过能不能从侧面出击，绕过扭蛋机，然而无论他怎么哄荔枝结局都是大失败，荔枝还会把姐姐喊来一起惩罚他。

转眼间暑假就已经结束，许铃兰要继续去念高三，而姜梨也要返校一段时间，但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回来了，所以她没再搬回出租屋，换做林澄每天开车送她上下课，其实如果要更方便瞬移也行，但林澄觉得开车送她的这段路很有意思，两个人可以聊好多好多。

姜梨在家里是小透明，和每个人关系都不错，但从来不会打打闹闹，总是乖巧的在角落里安静听大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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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澄仍旧保持着每个月去见两次黑凰的频率，他也曾问过黑凰有没有搬过来住的打算，但都被黑凰淡然拒绝了，她习惯了一个人，总感觉人太多会很吵闹，林澄每个月来陪她喝两回酒，其它时间里林澄也不知道她究竟都在做什么，偶然从姬折枝口中听到，黑凰是很厉害的画家，她的一幅画能拍好几百万呢，林澄对此表示怀疑态度，赫赫，艺术的价值不过都是由人赋予，都是炒作出来的。

就跟所谓故事的艺术价值一样。

许铃兰总在琢磨着要给她的百合小说写个虐的让所有人掉眼泪的结尾，林澄对此表示很无奈，揉揉她脑袋想劝说她改变想法，但许铃兰可不听，拍拍胸脯说这是艺术，只有悲剧才能让人印象深刻，是他不懂艺术。

“为什么要让人印象深刻呢？”林澄问她。

“因为这样就会有很多人记得这个故事，不会把它们忘记掉！”

“我一般不会把一个悲剧故事点开看第二遍。”林澄的声音轻柔了不少，“我倒是不反感悲剧，或许悲伤的事情总更容易让人深刻，人就是这么贱骨头的生物，他人对你的好或许记的并不清晰，但他人对你的坏却总是铭记于心，人们快乐的时候不会想起上次快乐的记忆，但痛苦的时候却又会联想到过去的无数痛苦。”

“写故事嘛，能让看的人会心一笑，偶尔无聊时候会想再翻开一遍，感受那些故事里的琐碎美好，我觉得也挺不错的。”

“哼，反正你不懂，故事里的角色真正的死亡，就是被人们所遗忘。”

“忘记又如何呢？就算故事结束了，故事里的人生活还在继续呢”林澄无奈的笑，“起码在知道故事里的角色还有美好结局的时候，会对生活多点希望吧。”

“人们哪需要故事来赋予生活希望？”

“幻觉产生美嘛，希望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林澄放弃和许铃兰争辩这件事，开始人身攻击，“我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