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

夜生厚着脸皮凑过来坐到她的身旁：“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这样好了，我们还是照之前的那样可以吗？”

“不可以。”

燕歌儿拒绝得很干脆。

她不是夏柠檬，对感情扭扭捏捏，明明不想拒绝也不好做的太绝。

她是燕歌儿。

她做事一向干脆利落：“夜先生，之前我们的一切都只是玩玩而已，而我现在发现你不好玩了，我不想玩了，你明白吗？”

“……”

夜生脸上的笑容一僵。

天知道这些话有多狠，对于男人的自尊心来说有多残忍。

可也就是短短一瞬。

夜生又挤出笑：“歌儿，别这样嘛，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还听不明白吗？不是什么对或者错，是我们已经不适合了，你不过是个小医生，年如才多少？百万？呵，夜先生，你配不上我，就算我要结婚，也不会选你这样的。”

燕歌儿一字一句犹如无形的刀子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捅入夜生的心脏。

她就是这么狠毒。

所以那个时候，燕歌儿在追求者口中有女魔煞的称呼。

夜生也尝试过。

他死皮赖脸的追着，最后燕歌儿跟他约法三章，不结婚，不生孩子，合则来不合则散。

他答应的。

安逸的过了十年。

他以为她会变，却发现她从来就没变过，她还是那个女魔头。

“你别用这种眼神来看着我，是我欠了你吗夜生？”

燕歌儿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残忍的时候就是冰锥子，又冷又刺人，足以令人毙命。

“你没欠我，歌儿，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逼你结婚，也不会再要求你生孩子，歌儿，是我错了，我绝对不会再犯。”

他突然就跪下了。

一如那时候求婚的样子，拉着燕歌儿的手，想要许诺给她她想要的。

这一次燕歌儿毫不留情的抽回手：“够了，夜生，你知道我做好的决定就不会改变的，你这样只是在自取其辱，给你留点自尊，也给我们之前的美好划个句号。”

“我要什么自尊啊。”

“我要自尊你就不要我了。”

夜生眼圈红了，他恨死了之前的自己，为什么要那么作。

“行了。”

“走吧，别再来找我了，或者你下次再来，看到的是我跟新男宠睡在一起的画面，所以别再给彼此难堪了好吗？”

燕歌儿话很轻。

却字字句句重重的砸入夜生的心底里。

他知道她做的错。

她不是夏柠檬，夏柠檬只会嘴上喊着不要不要，可只要强势一点她就会屈服。

他家歌儿不一样。

不是她甘愿，鱼死网破她都在所不惜，所以她做的出来。

“歌儿，我会一直等你，就算你有新男宠，就算你跟别人怎么样怎么样，我也会一直等你，等到我们都七老八十的时候，你会明白，我夜生这一辈子就只会有你燕歌儿。”

他走了。

燕歌儿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晶莹的泪珠不自觉的从眼睛里滚出。

呵！

难过而已，谁离开谁都会难过一阵阵，她毫不在意。

门外的夜生。

安静的守着，好几分钟之后，才转身离开，背影颓废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