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很生气。”

夏柠檬满是同情的拍了拍燕歌儿的后背，安慰着她。

“当时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大撒比，然后我走了，他追我，然后还要假装摔倒，我明明都看穿他了，还要跟个撒比一样的走过去，然后他抓着我的手跟我求婚了。”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你答应了吗？”

夏柠檬话出口就后悔了，肯定没答应啊，要不然现在燕歌儿应该是在跟夜生庆祝。

“他在逼我。”

燕歌儿仿佛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在自言自语：“以前他追我，我就已经很明确的跟他讲，说我不会结婚，不会生孩子，不会跟他有任何的结果，他说他不在意，可现在，他却用死来耍弄我，逼迫我妥协。”

泪再一次从燕歌儿脸上滑落。

夏柠檬怔怔的看着她，有点不明白燕歌儿痛苦的点，不过还是抱住了燕歌儿：“别这样，他也是爱你才这么做的。”

“不是的，我知道这不是的，他以前很爱我，所以即便我不能满足他这样那样，跟我在一起他也一样会很幸福，现在不是了，柠檬，原来人真的是会变的，现在的他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已经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必须要能跟他结婚，给他生孩子。”

她在她的怀中哭得歇斯底里。

夏柠檬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孩子的语气：“别难过，不想结婚就不结婚，你跟夜生好好说，他会理解的。”

“不一样的。”

燕歌儿再次灌了一口酒，笑容透着苦涩：“我懂夜生，他是个重情的人，如果我坚持，他会顺着我的，不结婚，不生孩子，他会说没关系，但是他会痛苦，会到五六十岁的时候才来后悔跟我在一起的这一生太不堪。”

“不是这样的，歌儿，你的想法太极端了，夜生是因为爱你，才想要跟你有个家啊，结婚，生孩子，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夏柠檬不理解她的想法，就像当年的南暮，也企图用跟顾少擎的婚姻来证明给她看一眼。

可最终呢？

“柠檬，是不是不生孩子，不结婚，就绝对不会有个家啊？”

她哽咽着问。

夏柠檬一时语塞了。

“不过都没关系，我自己选择的我受得起，来，不说我了，我们俩姐妹喝一杯，我祝你跟顾少擎新婚快乐。”

“歌儿……”

夏柠檬怎么快乐得起来。

看到她难过，她的心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掌狠狠的攥着怎么都喘不过气。

“来嘛。”

“开开心心，我们姐妹俩都要开心。”

燕歌儿的怂恿下，夏柠檬还是喝了，跟着她交杯酒。

终于……

吃饱喝足。

燕歌儿叫来了顾少擎。

男人来到包厢，看到满身酒气的两个女人，皱了皱眉头。

“顾少擎，把你的女人带走吧，以后要对她好，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哈。”

“嗯。”

顾少擎点头。

“柠檬，你很勇敢，真的，你会幸福的。”

燕歌儿抱了抱夏柠檬，把她的包塞到她的手里：“走吧，你们俩，出去才秀恩爱，不准在我面前撒狗粮。”

“歌儿，我们要不然送你回去吧？”

夏柠檬不放心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