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头又躬身问道:“不知前辈还有何吩咐?”
李煜指了指桌上那只断指说道:“把这玩意儿带走。”
袁星江赶紧答应,将那断指小心的捡起来攥在手心,这才带着人背着弟弟,扛着那些昏倒的手下告辞离开了。
他们走了之后,院子里边只有戴金梅还躺在那。
李煜起身对耶律萍说道:“好了,他应该不会再敢来招惹你了,明天你到我家里来,我给你治病,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
说着,连看都不看耶律川和地上戴金梅一眼,只瞧着耶律萍微微一笑,便带着燕老大他们扬长而去。
等他们走之后,耶律川才赶紧用凉水把戴金梅给浇醒了。
戴金梅揉了揉脑袋,突然一下坐起来:“那小道士走了吗?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
耶律川赶紧说道:“你消停一点吧,他可不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
说着他把这之后发生的事给戴金梅说了一遍。
戴金梅一听吓得全身跟筛糠似的,她典型的一个欺软怕硬。
耶律川说道:“他这么有本事,咱们萍儿如果嫁给他那也算是不错的了。”
戴金梅眼睛一瞪:“那不行,除非她先拿出像样的聘礼来,没有一百两银子想都别想。”
耶律萍又羞又臊,说道:“李公子只是萍水相逢,乐于助人,愿意帮我,你们怎么就提到那些去了,还不够丢人吗?人家公子才不会看上我这种穷丫头。”
耶律川却摇头说道:“那倒未必,我见他对你还是很有意思的,不然怎么可能帮你这么大忙?还坐下来跟你喝酒。
明天去看病我们陪你去,想办法缓和关系,并且摸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云州府尹袁庆忠已经得到了消息,很是着急,亲自到儿子袁星河的屋子来查问情况。
他只知道袁星河在外面惹事了,被人把一只右手给废了,却不知道惹的是李煜。
所以进门之后又气又怒,咆哮着说道:“是谁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动我的儿子,他是不想活了吗?”
回来路上,袁星河把知道的都告诉了袁星江。
他便马上知道事关重大,必须要和盘托出,才能让父亲做出准确的判断,于是便把整件事说了一遍。
袁庆忠一听儿子居然又去招惹那小道士,直气得脑袋冒烟,二话不说,抬手狠狠一耳光抽在儿子袁星河的脸上。
打得他直接摔到了地上,他也不敢哀求,只跪在地上哭。
袁庆忠上前又要狠踢,被袁星江给拦住了:“爹,你别打老二了,这事该怎么办?你赶紧拿个主意吧,我担心那位李先生会对咱们家下手,未雨绸缪啊。”
袁庆忠原地转了几个圈说道:“你刚才说了你要请客当面赔罪,他有没有表态?”
袁星江点点头:“是,他好像没什么兴趣。”
袁庆忠又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圈,指着袁星河说道:“那耶律川一家人为何请你去喝酒?肯定是有所托,对吧?”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袁星河也想起来了,忍着痛说道:“是的,他们说让我跟爹你说一下,能不能在上京来的那位萧公公面前提一嘴,说他们家想认祖归宗。”
“认祖归宗?怎么回事?”
“我具体也不大清楚,好像是他们家是耶律阿保面的后代,也是当今皇帝的一个旁支。
只是在他们爷爷那一代因为什么事情离开了上京,逃到了云州来了,就此便离开了皇室,如今生活艰难,想回去认祖归宗。”
袁庆忠频频点头说道:“那李煜既然是帮耶律萍,咱们只要帮着耶律川家办成这件事,就算一个回报了,想必也就能平息李先生的怒火了。”
袁星江连连点头:“是的爹,这么说来,咱们得想办法帮耶律川办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