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珣,你要明白,”陈鹤迎缓缓说,“在我这儿,是没有‘分手’这个概念的。^z¨h¢a*o_h/a\o~z^h^a~n,.?c¢o-m-”
郑嘉珣眼皮跳了下,一种无力感,渐渐涌上来。
作者有话说:
首先,给小宝贝们拜个晚年,过年好!
其次,金岫要给大家道个歉,“嘉珣”番外拖了很久,很抱歉。
十二月末的时候,先是我生病,接着是我的外公和爷爷,两个加起来有一百八十五岁的小老头,同时病倒了,险象环生。我一度以为要失去他们,好在上天眷顾,没有带走我的爷爷和外公。那段时间全家人几乎都在生病,我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力气写东西,一路耽搁,就耽搁了这么久。
现在,两个小老头都有所好转,我也恢复得差不多,赶忙回来补番外,希望大家还记得嘉珣,没有忘记这个故事。
新年过去了,天气也在慢慢变暖,春天啊,总会来的。
再贴一遍“嘉珣”番外的阅读指南。
“嘉珣”番外雷点很多,包括但不限于:
1.男女都非C,各自前任一大把,哪哪都不洁。·0!0·小`税/惘* +醉~薪+彰^結?哽*辛*哙-
2.年龄差九岁。酸口的,非高甜。
3.男主人设比较复杂,不能用渣与不渣概括,但肯定不是一个完美的好人。
4.女主很倔,嘴硬,有追妻,但是,特别特别难追。
第124章 Chapter 124(嘉珣) ◇
◎郑嘉珣,在学坏这方面,你青出于蓝!◎
桐桉的温度比B市要低, 凌晨时分,风不断吹着,星星半明不暗。
郑嘉珣心底空旷, 她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一股苦味, 悄无声息地蔓延。
陈鹤迎抬手,揽一下郑嘉珣的肩膀,带着她, 朝自己靠近,用一种沉缓的声音, 同她说:“阿珣,人在年少时,总会有一些天真的想法, 这很正常。等你再长大一点, 就会明白,感情这东西, 就是种拖累, 难看且无用。”
风又大了些,吹着, 郑嘉珣觉得眼睛涩痛,睫毛在濡湿。
陈鹤迎冷眼瞧她, 见她不肯抬头, 于是又说:“好好在我身边,别离开, 我会照顾你。^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你想要什么, 不论是什么, 都可以跟我讲,我送你,这样不好么?”
他居然还敢反过来问她——这样,不好么?
他居然还想看她点头,听她说出一个“好”字。
多荒谬呢。
郑嘉珣险些笑出来,她嗓子发哑,也苦,心跳沉甸甸的,像是患了病。
陈鹤迎以为已经将她说服,换了种语气,“在桐桉,你是不是没地方住?之前住的都是学校宿舍吧。跟我走,带你去个地方。”
郑嘉珣闭一下眼睛,“等等。”
陈鹤迎看着她。
“我还是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和姜兮断了。”
她没再用分手这个词,而是“断了”,听着就无情,像做生意,时机一到,钱货两讫,再无瓜葛。
陈鹤迎眯了下眼睛,说:“没意思了,自然要断,还留着干什么?”
郑嘉珣终于笑出来,她想,果然如此。
她让陈鹤迎看到了小豹子的模样,牙齿尖利,眸光浓烈,倔得强硬,也倔得诱人。
陈鹤迎必然是喜欢这种“模样”的,那是他的本能。见过了更合心意的人,他对那些猫咪般漂亮温顺的女孩子自然失去了兴趣,索然无味。
可惜,爱情不是“抢”来的,也不应该被“抢”来。
“抢”来的爱,算什么爱。
这不是战争,剪除异己,尸横遍野,战胜其他人,郑嘉珣就是唯一的胜者。
不是这样。
她宁可孤独,也不要这样的感情。
一念至此,郑嘉珣的脊骨不再弯曲,她站姿笔挺,俏生生的感觉,分外耀眼。
陈鹤迎看着她,故意问:“想通了?”
郑嘉珣从阴影里走出来,到陈鹤迎面前,同他对视着,“你说的没错,在桐桉,我的确没地方住,这些年,我一直无家可归。我也不需要所谓的‘归宿’,你没听过那句话么——坏女孩,走四方。像我这样的人,更适合四海为家。”
“陈鹤迎,你是骄傲的,自由的,不被束缚,我也是。”
“我们是一样的人。”
街灯的光芒,幽幽然,那样的颜色下,郑嘉珣的眼睛,她看向陈鹤迎那双眼睛,又沉迷又清醒。
近乎矛盾的割裂感,落在她眉宇间,并不突兀,反而漂亮得厉害。
陈鹤迎有点想抽烟,他克制住,笑着说:“长大了啊,说话越来越硬气。”
郑嘉珣也笑,淡淡的,“你教我的。”
“陈鹤迎,虽然你一直对我说,阿珣,别学坏。但是,扪心自问,在你这样的人身边,我怎么可能不学坏。”
“你给我上的第一课,就是视感情为草芥,陈鹤迎,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
一边说话,郑嘉珣一边伸手,白嫩的指尖戳在陈鹤迎心口。
一下,又一下,似蜻蜓点水,惊起涟漪阵阵。
陈鹤迎垂眸,目光沿指尖一路向上,落到郑嘉珣脸上,黑沉沉的眸光里,仿佛掉入一滴清绝的蓝,酿出一种夜空般的深邃。
片刻过后,他笑了声,很轻很轻地叹息:“阿珣……”
举世的温柔都在这一声叹息里了。
郑嘉珣心尖儿微微一颤,说不清的悸动。
这是郑嘉珣遇见陈鹤迎的第二年,是他教会她,何谓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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