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这件事,还让宁苏苏那个女人给鄙视了!
谁能相信大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她居然和自己讨论吃泡泡糖的心得。
这个女人的做事风格真是骚的一批。
白辰强忍着把她按在床上抽屁股的冲动,面无表情地说道:“时候不早,我要回家。”
“和你开个玩笑,别生气嘛!”沈洛雪笑得异常灿烂,心中莫名欢喜。瞧这家伙的表现,看来和宁家那位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雪姐,你就别逗人白辰了,看那样子,人家都快哭了。”柳晴拎着外卖走进来,打趣道。
白辰沉声道:“我不生气,我只想回家。”
“安啦安啦,人家向你道歉还不行。”沈洛雪大大咧咧地拿起一块苹果,塞到白辰嘴巴里:“吃点水果消消气。今天留你下来吃饭,随便想和你商量点事。”
“说!”白辰板着脸。
“今天的事给了我一个灵感。”
说到正事,沈洛雪表情肃穆:“将美容与养生结合到一起,我觉得是一个很好的概念。近年来中医势微,行业里以中医为主导的产业一直不受重视。”
“我研究过流云堂的资料,哪怕作为花城的老牌美容品牌,与一些如激光疗法,水疗等先进
的西方技术相比,仍然没有太大的竞争力。”
“凤鸣轩想发展壮大,必须要不断创新,引进新鲜血液才行。”
“其实美容和养生的概念,很早之前就有人在做,可是一直没有太大影响力。”
柳晴摇头说道:“难度太大了,这是一个浮躁的社会,通过养生而达到美容的效果,短时间内并不能起到成效。很多女性宁愿选择打廋脸针或者干脆整容。”
“以前我没有信心,但现在不一样了。”沈洛雪直勾勾地看着白辰:“我们有个宝贝。”
“别看我。”白辰思索片刻,正色道:“任何事情都没有捷径可走。今天为了揭破刘巧倩的阴谋,我才不得已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
沈洛雪蹙眉道:“我虽然对中医的理解没有你深,但是也能够看出来,你刚才拿出的药泥并不属于凤鸣轩的产品。”
“你现在可是凤鸣轩的三当家,就不能做点贡献吗?”沈洛雪笑着说道:“姐姐也不让你吃亏,你就以技术入股,我提供资金和场地,小晴儿负责采购和生产,你就是当个技术顾问,药泥配方所获得的利润你占大头怎么样?”
这个女人还挺精明!原来沈洛雪把自己拉入伙是在打阴蛇
粉的主意!
白辰想了想,叹道:“雪姐,不是我小气。阴蛇粉的原材料非常稀有,根本不能批量生产,你想拿来赚钱恐怕很难。”
“物以稀为贵!”
沈洛雪不死心,说道:“只要你能提供配方,其他事情我会想办法。”
“行吧。”白辰稍作思忖,点头应下。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虽说他对金钱并没有太大需求,但出来混,钱这玩意谁会闲多呢。
上次和宁苏苏逛街,几件衣服的价格让他大受刺激,他可不想下次逛街时,还让女人掏钱。
“给你透个底。”沈洛雪露出神秘的笑容:“咱小晴儿可是来自中医世家,她的老师和家里的老爷子都是中医泰斗,只要你能说得出名字的中医药材,她都有办法弄到。”
“雪姐,你要死呀。”柳晴嗔道:“说好白手创业的,别提家里。”
“这不是没办法么。”沈洛雪像只狐狸似的蛊惑:“反正白辰也有一身好医术,你们两又年纪相仿,不如凑一对得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要配你配。”柳晴抿着唇,瞄了白辰一眼,又赶紧把目光收回来。
“你真舍得?”沈洛雪见柳晴羞涩的样子,更加来劲了,一把搂住白辰的肩膀:“
到时候可别怪姐姐以大欺小,和你抢食吃。”
“呸,谁稀罕。”柳晴翻了个白眼,跑过来去挠沈洛雪的痒痒,两个女人笑骂着闹作一团。
白辰傻愣愣的看着,两个女人还真不把他当外人,大夏天裙子穿得老低,打起来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让他看了个精光。
所谓阅片无数心中**,阅女无数世间再无安全裤。白辰一个小处,奈何作为一个内劲高手,那道半透明的安全屏障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至少,他知道沈洛雪这个彪悍的女人,小裤子他喵居然是粉红色的咖菲猫,而柳晴看着一个正经的大家闺秀,居然有黑色的蕾丝。
这完全出乎白辰的意料。
两个女人闹了一阵才停歇下来,白辰陪她们吃了一顿外卖,沈洛雪才开车送他回家。
至于合作的事,只是做了一个初步商议,成功与否,还要看柳晴能不能拿到配制阴蛇粉所需要的材料。
回到宁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宁苏苏的房门一片漆黑,貌似在加班还没有回来。
白辰回房间洗了个冷水澡,开始在阳台上打拳。
神医华佗发明的五禽戏,动作简单,效果却很好,然而华佗被曹操诛杀之后,遗传至民间的五禽戏只是
残本,普通人长期锻炼有疏通血液,活血化瘀的功效。
白家祖上行医至今,逐渐将五禽戏的残本补全,到了老头子那一代,五禽戏已经不仅仅是养生拳法,匹配以内劲打出,更是凌厉异常的杀招。
打完一套,白辰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远处灯光亮起,一辆黑色轿车由远及近,停在宁家门前。
白辰眯起眼睛,因为他清晰地看见,这并不是宁苏苏的车子,宁苏苏却从车里走下来。
开车的是一名男子,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白辰摸着良心评价,这个家伙长得是挺帅,属于走在街上勾勾手指,就足以让很多涉世未深的女人们犯花痴的那种。
他心中莫名地不爽,虽说两人没有正式订婚,至少明面上这个女人也算自己的半个未婚妻。
听到客厅传来的开门声,白辰走了出来,刚想询问,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开口。
他突然想起,自己也经常坐沈洛雪的车上下班,要是这样明晃晃的问,宁苏苏拿这个理由来反驳,自己站不住脚,反而还落了下乘。
搞不好,宁苏苏这个性情孤傲,月经紊乱的女人,还以为自己多么在乎她一样。
可不问,他又憋的难受,愣愣地坐在沙发上,纠结异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