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喜欢他,讨厌他,不愿意和他多说话,明明他也没错,她和翁文英的仇为什么要算他头上?容皙透过天花板仿佛回到了年少,他初来容家,畏畏缩缩,看到楼梯口明艳可爱的容冬。
容振青说:“容容,这是弟弟容皙。”
容冬站在高高的楼梯上,连眼神都不吝啬于他,“妈妈只生了我一个。”
他记住了她。
后来容皙在学校被人欺负,大雨天摔得手心血淋淋的,容如看到板着脸走了,而容冬丢给了他一把伞。那把伞上画满了樱花,是粉色的,伞骨很重,他撑在伞里,好像在雨天拢进了春天,雨声化成了虫鸣。
那把伞?
容皙想起来了,飞快起身去床底收藏柜里翻找,找遍角落都没有找到。
容冬不要的橡皮、喝过的杯子、用过的笔、丢在茶几上的口红都在,唯独伞…
容皙吸了吸鼻子。
找不到了,他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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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起寒今日格外心神不宁,好几次拨通容冬的电话又给挂掉,看东西时总会闪过她通红的双眼,想要更加的去欺负。他深知这样不行,但无能为力,破防的那一刻他就没有回头路,期望她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周总。”将昱进来。
周起寒收敛心思,眼神澄明。
将昱递上一封书信,上书“周起寒亲启”,他说:“这是盛京张永平张导给您的信。”
50. 050 他的名是容冬取得。
请完假, 就是周末。
容冬和张清轻约在一家咖啡店,她到的时候张清轻已经到了,望向窗外。
“你好。”
容冬打了招呼。
张清轻手旁有纸笔, 见到她, 执笔在纸上写了字, 递向她,“你好。”
不会说话?
接着, 她又写, “你想喝什么?”
容冬落座,说了想喝的,张清轻招来侍者, 把想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