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废话,卿丞直接捏着碎花开始走,在浑身透着诡异的血月下前行着,没有半分的拖泥带水,也不知是怎的,似是被那碎花的光芒所震慑,在这样的红色荒原之上,竟没有东西再敢来侵袭卿丞,甚至于连那簌簌的风都变的缓和了几分。
整个天地似乎都只剩下了那道在血月内行着的身影,连风都渐渐静止,一切寂静的有些可怕,全都是静悄悄的,如同是被什么给封锁了空间一般,只有那道俊逸的行路男子和那瓣不断闪烁着耀眼光芒的碎花还在动着,只是那样的动……有些微弱。
“你……命火也是噬魔炎吗?”在诡异到极致的气氛下打了一个寒战,那毫不拘束的男子很快的便忘了这样的小尴尬,忙岔开了话题,一边看着脚下的路,一边向着手中的碎花说着,手指还轻微的动了动,碎花被颠醒。
平心静气的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念着那人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同族,流苏才从差点走火入魔的状态下退出,在卿丞的手中抖了抖,似是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命火吗?可是出生血脉中自带的那一个火种?如若是那个火种,那我的命火便不是噬魔炎!”
“什么?这不可能!”卿丞斩钉截铁的说着,连脚步都停了下来,满脸严肃的看着手中的碎花,露出了那种教训出错后背的姿态,“你的命火不是噬魔炎,又怎么可能容纳噬魔炎?纵然噬魔炎是我卿族的命火,可它能焚天地万物,我卿氏其余命火不过只能抵挡片刻罢了。”
忽的沉默了下来,因为流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若她真的以噬魔炎做命火,又何至于现在混到如此惨的地步?可若它不是以噬魔炎做命火,她又怎么能受噬魔炎所焚而不死?总是要有原因的,就像……伏鲲第一次见到她的紫火时,便说那是噬魔炎。
她自己并非没有试过,卿丞它们送进碎花之内的那些火,并没有她紫火的感觉,只是来自于血脉之间的熟悉,熟悉并不代表便是!所以她同噬魔炎之间应该有着不小的缘分,只是这样的缘分她并不知晓,就如同……她见到卿苍玄会感觉到亲切一般。
一个不想听真相,一个并不知该如何的解释,故一路无话。
越往前走,连风都不敢前往,而令人窒息的热气却侵袭着卿丞的整个脑袋,他的身上流下大滴大滴的汗水,还没过多久,整个人就变的如同是在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异常的令人发笑,可他的身边只有一瓣快要按捺不住自己的碎花。
“这里的噬魔炎不大对劲,你放开我,我去看看!”在卿丞的手中又挣扎了几下,流苏的那股激动早就被浇灭了几分,她只能无奈的说着,声音还有些低。
再次用力的捏住了碎花,卿丞张了张已经干裂的双唇,“你不要闹,这里的噬魔炎真的出了问题!凡是受了蛊惑冲进去的,全都尸骨无存了!且都是我卿氏之人,你要想清楚一些!不要头脑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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