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沸雪也吃得少,几乎不动筷子,就剩下祝眠若和许危尔,估计是饿坏了,都顾不上说话。
“他真不是?”许惜尔凑近容冬,和她贴耳说话,“这简直复制粘贴啊。”
“不是。”
容冬很肯定,降低了声音,“你仔细想想,周起寒能这样跟我们吃饭?”
许惜尔想了想,果断摇头。
她虽然见周起寒的次数很少,但仅有的两次都让她体会到了高岭之花是如何的高冷,连皮相都清冷到骨子里。而周沸雪,不能说有多温柔,至少看着是可以相处的,“好吧,但太像了,他们是双胞胎兄弟吗?”
“不然呢?”
“好家伙,周家会瞒。”许惜尔见人看了过来,停止和容冬的亲密jiāo谈。
容冬默默在心里附和她的话,关于周家的报道里从未出现过周沸雪的名字,哦,对了,周起寒的父母亲名字也几乎没有,两者有什么联系吗?他看向周沸雪,对方淡淡地却不容忽视的目光随之而来,“怎么?”
“没什么?”
周沸雪笑笑,顺手接过许危尔递来的饮料,他送进嘴边,登时皱了眉头。
容冬:“怎么了?”
周沸雪顿了顿,摇头:“没事。”
他放下手里的饮料,拿纸巾擦净唇上不小心从杯沿上沾到的液体,慌乱几分。
容冬随时关注着,拿起他放下的杯子放到鼻下闻了闻,顿时皱眉,“酒?许危尔!我们等会还要骑车回去,你点什么酒,不要命啊!”
“啊,是酒吗?”许危尔看向自己手侧刚打开的饮料瓶,还真是酒,不过是披了饮料的皮,幸好,他还没来得及喝。他骂骂咧咧道,“现在厂家怎么回事,酒非得装成饮料,害我差点酒驾。周哥,你没喝吧?”
“没。”周沸雪摇头。
“那就好。”许危尔顺了气,让老板娘把酒拿走,顺道把茶壶斟满。
叮叮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