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感觉。
如果真要形容,就像是狮子在自己领地里突然看见入侵者,那种咬人目光。
直视进去,仿若深渊。
容冬吓一跳,被扣得手腕筋脉凝住,随时有断的可能,她挣扎几下根本挣脱不掉,反倒被扣得更紧。周起寒呼吸微敛,手劲逐渐加大,冷脸盯着她,眸里厌恶一闪而逝,“谁让你进来的?为什么不敲门?”
容冬瘦小的手腕近乎变形。
她哪里还有心思摘下眼镜欣赏美貌,薄红着脸哀声喊疼,语气软得可怜。
周起寒丝毫不顾及,“谁让你进来的?”
容冬疼红了眼,使劲去掰他的手,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她不仅没掰开,反倒急出了一身汗,泣音也出来了,“我来给你送文件,我敲门了。”
委屈的可怜,周起寒不吃这一套,视线落在桌案上多出的文件上,劲松了些。
容冬赶紧抽手。
纤细的手腕上指痕明显,再重一点他的指骨都要刻进去,血色都掐尽。
她赶紧后退一步,睡醒的周起寒太吓人了,这幸好是手腕,要是脖子,估计她现在在医院的担架上。
容冬揉着腕,轻轻舒气,眼底的红还没消退,看向他时怯怯地又蒙了层水光,周起寒猝不及防就撞了进去。
要是其他男人可能会心疼,周起寒却讨厌,他最讨厌别人软弱的哭泣。
“你进F.R的目的我不想管,但请你——”周起寒字字带寒意,“收起廉价的喜欢。”
容冬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在说什么,廉价的喜欢?她一度被这话气笑,想反驳又哑口无言。周起寒xìng格挺恶劣的,说话从不顾及人,就算她喜欢又怎么样,凭什么说她的喜欢是廉价,谁有比谁高尚呢。
周起寒适可而止,拽松领带,重新翻看桌案上的文件,沉声道:“出去。”
容冬不动,居高临下看着他,心里郁结的气一阵高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