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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56章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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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不言行走在赵府内。

他想, 赵大郎会把孩子藏在哪里?

天『色』渐黑,溯雪又落,覆盖全屋, 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般令人心慌。

男人立于赵府内最高的阁楼之上, 在雪『色』之中俯瞰整个赵府。堆了素雪的屋顶,层叠高起的房屋, 错落有致。隐有红纱笼灯之『色』,于雪『色』之中印出漂亮的晕红,轻轻摇曳。

裹挟着雪『色』的冷风之中,陆不言的视线落到赵大郎的院子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的屋子!

陆不言面『色』一沉,飞跃而下, 漆黑暗袍飘忽于屋檐瓦脊之上, 犹如一片四处摇曳的雪花, 轻巧却锋利, 直奔赵大郎的屋子。

赵大郎的院子清幽, 奴仆稀少,陆不言很轻易就进去了。他推开屋门,屋内漆黑,没有人在。

陆不言入内, 关门。

屋内没有点灯, 陆不言借着窗外雪『色』白光,看到茶案上微冒着一点热气的温茶,想着赵大郎或许正跟某个人离开不久, 并且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

如此,陆不言便放心的在屋内寻找起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进赵大郎的屋子,跟第一次一样, 赵大郎很是谨慎,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下。

陆不言转了一圈,有些焦躁。

如果再找不到那孩子,估计生机渺茫。突然,他垂眸看到一炭盆,脚步一顿,用绣春刀随手拨开,只见里面还剩下一角被燃尽的白纸。

陆不言弯腰,将其从炭盆之中取出,然后透过从窗户中『射』入的光线细看。

字迹有些眼熟。

陆不言从宽袖暗袋内取出那份西竹给他的杀人名册,一对比,上面的字迹居然一模一样。

男人神『色』一凛,迅速走到书案前翻找赵大郎的书信。只是除了他找到的一角白纸,那些书信、摘记上面的字迹都与杀人名册不一样。

怎么会不一样呢?陆不言站在书案后,看着整齐摆置的『毛』笔,慢条斯理伸手,取出一支捏在指尖。

对了,是左手!赵大郎写这份杀人名册时用的是左手,这左手的字迹与右手自然不一样。

“呵。”陆不言冷笑一声,将那杀人名册放置于宽袖暗袋内,正欲走时,突然发现暗『色』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闪光。陆不言眯眼凑过去看,只见一书案下面正戳着一根绣花针。

他弯腰,将绣花针从地砖缝隙里□□,放到眼前。

这里怎么会有一根绣花针呢?

男人的视线从绣花针上移开,落到那地砖之上。地砖有缝隙,且微微翘起。

这地砖不对劲!

陆不言眯眼,抬手搬开书案,然后深吸一口气,徒手掀开了地砖。

硕大一块地砖被掀开,地砖之下,是一个黑洞洞的洞口。凭借陆不言的视力,能看到其隐藏在暗『色』之下的幽长。

这是一个密室,而伴随着地砖被打开,隐约有一道婴儿细弱的哭泣声从里传来,如丝如线,若有似无。

如果不是陆不言听力好,普通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陆不言面『色』大变,立刻飞身而下。

.

苏水湄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醒过来的,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慢吞吞从床上坐起,神『色』懵懂地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好像是被人打晕了?在赵哥哥的屋子里?那赵哥哥呢?没事吧!

苏水湄急着要起身,身旁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喂,你没事吧?”

苏水湄转头,看到坐在自己身边正在绣花的何穗意。

“何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醒啊。”何穗意歪头,“我进来的时候你就在睡,怎么喊都喊不醒,我还怕你死了,让人给你去请医士了呢。”

何穗意话音刚落,那边就有丫鬟领着医士过来。

苏水湄立刻摆手表示她的身体非常健康,甚至立刻能上房揭瓦,然后让丫鬟把老医士恭恭敬敬请了回去。

开玩笑,如果被人发现她是女儿身,那她就小命不保了!

“你真的不看看?”何穗意一脸担忧。

苏水湄摇头,“我没事,就是睡得沉了。”说到这里,苏水湄假意询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直在睡吗?”

何穗意点头,“我来都有一炷香时辰了,你真的一直在睡。我本来是想让你教教我绣花的,不过现在来不及了。”

苏水湄蹙眉,她刚才明明还在赵哥哥的院子里,怎么会在自己的屋子里醒过来?

“哎呀,到时辰了,我要去佛堂了。”何穗意站起来,“既然你醒了,那我就不陪你了。”

“佛堂?”

“老夫人要我抄经,每日要抄三卷呢!我抄得手都快要成鸡爪子了。”

“那不能不抄?”

“不能!”何穗意斩钉截铁,“赵大郎是个孝子,我如果讨好了赵老夫人,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还有一半呢?”苏水湄问。

“凭借我的美貌,另外一半不还是手到擒来。”何穗意自信满满。

苏水湄:……行吧。

何穗意去了佛堂,苏水湄想起今日自己突然在赵大郎房间内晕倒一事,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屋子的,但她生怕赵大郎有危险,便赶紧要去寻人。

苏水湄出了屋子,直奔赵大郎的院子,却不想有管家守在那里。

苏水湄问,“赵哥哥呢?”

“郎君去佛堂了。”

佛堂?

“什么时候去的?”小娘子面『露』疑『色』。

“刚刚走。”

刚刚走?那就是人没事了?那自己为什么会晕倒的?

苏水湄蹙眉,犹豫了一会儿,转身朝佛堂去。她猜,所有的答案都在赵哥哥那里。

.

幽暗地道之中,陆不言贴墙侧身而行,手中的绣春刀已出鞘,散发着森寒之『色』。

地道幽长,没有光亮,陆不言只能凭借着感觉往前走。

他能闻到空气中的油灯味,他知道,前面不远处就有人在,因为有灯就有人。

通道很静,这使得陆不言不得不更加警惕。走了一段路,他的眼前出现一抹光亮,那抹光在暗『色』中从一点点到逐渐放大,印照入他漆黑的瞳仁之中,带着无声的幽黄诡异。

陆不言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这是一间密室,里头置着一张石床,石床上放着一个襁褓。

襁褓中的孩子正在哭泣,声音越来越微弱。石床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他背对着陆不言,一只手掐在婴儿的脖子上,逐渐收紧力道。

这个男人正在掐死它!

陆不言双眸霍然睁大,动作迅猛上前,只那一瞬,刀出鞘,刃穿身。

赵大郎不会武,更何况,他现在丝毫没有防备,因此他根本就躲不开陆不言的绣春刀。

绣春刀深深刺入赵大郎的身体,殷红的血顺着陆不言白皙干净的手掌往下淌,汇聚成一滩血水,浸湿了他的皂角靴。

赵大郎缓慢扭头,看到了身后的陆不言。

陆不言面无表情地抽刀,赵大郎软倒在地。

陆不言面『色』阴沉的上前查看婴儿,婴儿躺在襁褓之中,没了呼吸,白嫩脖颈之上明显带一圈青紫掐痕的婴儿,是硬生生被掐死的。

陆不言颤抖着手,将襁褓盖上。他双拳紧握,全身发麻,用力喘息,却始终无法平静,滔天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手中的绣春刀“嗡嗡”作响。

赵大郎被陆不言捅了一刀,竟是没死,踉跄着往前跑。他伸手推开一面墙,血手印留在墙上,消失于暗『色』之中。

这间密室居然还有别的出路。

陆不言追了上去。

地上都是赵大郎的血,陆不言沿着血迹,慢慢『逼』近。

“咔哒”一声,有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陆不言疾奔几步,看到头顶某处有一点光亮自缝隙之中而出,他闻到一点香烛的味道,还有那不断滴落的粘稠血『液』。

陆不言伸手,推开了头顶的地砖。

这是一间佛堂,赵大郎失血过多,走到这里就已经没力气了。他靠在佛案前,单手捂住渗血的伤口,面『色』惨白,急促喘息,整个人疼得颤抖。

陆不言持刀而来,他一步一步从下而上,踩着石阶而出,在佛堂烛光之下,一层一层褪去身上的黑暗,犹如从地狱而出的恶鬼修罗。

猩红的血顺着绣春刀往下滴落,“啪嗒啪嗒”,凝落于白玉砖之上。

“我早应该猜到是你。”陆不言步步『逼』近。

“西竹早已金盆洗手,却突然出手,她说是因为欠了人情。我思来想去,在苏州城内能让江湖第一剑客欠下人情的人,也就只有赵家公子你了。”陆不言一边走,一边说话。

赵大郎无力再逃,冷哼一声,“这只是你的假设。”

“这确实只是我的假设,可我发现了一样东西。”陆不言走到赵大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女子爱用香,西竹用的香被称为‘三日不散’,香气浓郁,沾衣即香,非常受到追捧。”

“杨彦柏前日从赵公子你的屋子里出来,身上就带上了这股香。”

赵大郎依旧是那句话,“那又如何?”

“我觉得奇怪,便进了赵公子的屋子去瞧瞧。头一次没发现任何东西,刚才又去了一遍,侥幸发现了这个。”

陆不言从宽袖内取出从炭盆里找到的一角白纸碎片。他摊开到赵大郎面前,“不觉得字迹很熟悉吗?跟西竹给我的杀人账目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赵大郎已经够谨慎,他用左手写了那杀人账目,有废页,也烧了,没想到还是被陆不言给找到了蛛丝马迹。

赵大郎深吸一口气,触及到伤口,他疼得面『色』惨白,断断续续道:“说不定我是遭人陷害呢?”

“确实,我一开始还是愿意相信赵公子的,毕竟……”毕竟因着小娘子与赵家大郎关系确实不错。

陆不言未将后面的话说出来,而是转移话题道:“你赵家虽然在苏州城内呼风唤雨,但我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锦衣卫在苏州城内设有暗桩,稍微使点力气就能查出赵公子你跟西竹之间的关系。”

说到这里,陆不言的脸上透出一抹狠戾的沉『色』。

他知道,现在的赵大郎已经无可狡辩。

陆不言站直身体,抬起了手里的绣春刀,眼神冷而冽,“西竹为你杀了很多人,她是你手里的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却用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威胁她,连刚刚满月的孩子都敢下手。”

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丧失了人『性』的禽兽。

沾了血的绣春刀更显出其森冷之『色』,赵大郎盯着那刀,霍然睁大眼,声音嘶哑,艰难的在地上拖行着往后退,“陆不言,你要杀我?”

陆不言面『色』阴冷,咬牙道:“是。”

“什么罪名?”

“谋逆。”

“呵,谋逆?”赵大郎仰头大笑,“哈哈哈咳咳……”他牵扯到伤口,努力平缓了一会儿后歪头看向陆不言,“你那些证据最多只能证明我指使西竹杀人,像谋逆这样的大事,我只是一介商贾,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呢?”

“你是做不出来,所以你背后的人是谁?”陆不言将手中的绣春刀抵在赵大郎的脖子上。

赵大郎没有力气再躲,只看那绣春刀割破自己的肌肤,温热的血流淌下来。失血过多,让赵大郎浑身战栗。

他垂着眉眼,然后突然朝陆不言诡异一笑,哑声开口道:“看你身后。”

.

苏水湄来佛堂寻赵大郎,路上碰到刚刚如厕完毕,准备回去继续抄写佛经的何穗意。

“你来找赵大郎?他不在佛堂啊。”

“是吗?”苏水湄面『露』疑『惑』。

“对了,”何穗意想起来一件事,“赵家有两处佛堂,说不定他是在另外那间里头呢。你等一下,我把东西收拾好,就跟你一起去找他。”

何穗意说着话,推开了佛堂的门。

屋内,男人手里锋利的绣春刀正抵在赵大郎的脖子上,而赵大郎身上月白『色』的长袍皆被染上了鲜血

“赵大郎!”何穗意面『色』大变,大吼一声冲进来。

陆不言血红着一双眼,偏头对上站在门口,眸中满是震惊和惶『惑』的苏水湄。

小娘子像是正在经受极大的冲击,她半张开嘴,面『色』惨白。

陆不言偏头,正欲将赵大郎抓起来,却不想手中的绣春刀突然被狠狠一撞。是赵大郎自己撞了上来。

利刃割破了赵大郎的脖子,鲜血像喷泉一样溅了陆不言满身满脸。如此场面之中,陆不言依旧能看清赵大郎那张诡异的笑脸,似悲似切,似苦似难,更似解脱。

鲜血喷涌而出,伴随着呼啸狂风冷雪,浓郁的血腥气覆盖住了口鼻,苏水湄只觉浑身一寒,然后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噩梦,鲜血,男人变成了一头疯狂屠杀的野兽,那柄绣春刀上沾满了猩红之『色』,粘稠的鲜血像烂豆腐似得掉落,汇聚于她脚下,顺着脚踝向上攀爬,包裹住她的身体,她的呼吸,惊恐至极之时,猛地出现在苏水湄眼前的,还有赵家哥哥那张满是鲜血的脸。

“啊!”苏水湄浑身冷汗,猛地惊醒过来。

“没事吧。”一道嘶哑的声音从旁传来,苏水湄转头,看到了坐在自己床边的陆不言。

屋内很静,一点油灯,暗得吓人。

男人身上的衣服还没换,那身黑『色』的外袍沾了血,颜『色』更深,连布料都干硬了。

苏水湄面『色』惨白地攥紧被褥,声音嘶哑至极,“为什么?”

男人沉默良久,吐出二字,“谋逆。”

苏水湄霍然攥紧被褥,有泪从眼角滑落,她声音发颤,浑身发抖,“有证据吗?”

“有。”

小娘子哭得令人心碎,眼前满是氤氲雾『色』。

陆不言下意识伸手去握她的手,指尖触到她,苏水湄猛地躲开。

陆不言垂眸,看到自己沾满了鲜血的手。那是赵大郎的血,已经干涸,却依旧黏腻在他的肌肤上,带着滚烫的热度,融入他的肌肤之中,时刻提醒着他,他生来就是一个刽子手。

男人指尖一颤,收回了手。

苏水湄咬着唇,面『色』苍白,声音干涩的不像样子,“对不起,我想静一静。”

男人无声地站起来,原本白皙俊美的面容也冒出一点颓然的胡渣。

陆不言道:“好。”

.

赵大郎死了,死在自家佛堂里。

衙门从他的屋子里找出了那间密室,包括密室里的婴儿尸体,然后又搜遍了整座赵宅,却没找到其它的证据。

“不能治谋逆的罪。”胡离看着送上来的案档,将其递给陆不言,“证据不足。”

陆不言抬手接过,暗暗攥紧。

“他背后还有人。”陆不言冷不丁地吐出这句话,“他背后的那个人才是关键,只要找到了他,就能定下赵大郎谋逆的罪名。”

“背后的人?是谁?”胡离挑眉。

陆不言面『露』焦躁,“我还没什么头绪。”

胡离托腮沉默,看一眼陆不言,似是有话要说。

陆不言注意到胡离的欲言又止,道:“你说吧。”

胡离抿了抿唇,“老大,我也只是怀疑,你可千万别冲动。”

“嗯。”陆不言沉沉应一声。

“你觉得西竹为什么会想杀杨彦柏?”

“圣人与杨庸之间的关系本就势同水火,杀了杨彦柏,杨庸怕是会发疯到直接找圣人拼命。赵大郎想把这顶帽子扣到圣人头上,引发朝廷混『乱』。”

“这只是一方面,从另外一方面来说,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每个人都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可杨彦柏被西竹这么一捅……”胡离还有些许未尽之言,可陆不言已经听懂了。

“西竹让他洗脱了嫌疑,成为了最不可能的一个人。”陆不言呢喃说完,霍然握紧双拳,眼神阴冷,“杨彦柏。”

胡离不着痕迹的唇角微勾,继续道:“赵大郎死了,杨彦柏收拾行李说要回京师,明日怕是就要出发了。如果他真的是幕后黑手,如此仓皇逃离,应该是怕东窗事发。”

陆不言冷静下来,“他说是为了黑一,回去找杨宰相理论的。”

胡离笑一声,“老大,这种烂理由你也信?”

陆不言沉默了。片刻后他道:“西竹身上的三日不散,我曾在杨彦柏身上也闻到过。”

胡离面『色』微讶,“老大,杨彦柏近几日可没去过什么花楼,连小娘子都没碰过。”

“我知道。”陆不言猛地握紧绣春刀,神『色』很冷,“一切还只是猜测,我今夜会亲自查。”陆不言话罢,径直离开。

胡离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深深叹息。

.

苏水湄一个人在屋子里坐了很久,她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直到陆不言推门进来。

外面天『色』很亮,难得有如此好的日头。

苏水湄下意识眯眼,把自己埋进被褥里。

陆不言在门口站了一会,然后抬脚走进来,把手里的食盒置到桌上,转身欲足,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很轻的声音,“大人,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陆不言脚步一顿,转身。

苏水湄掀开被褥,慢吞吞的下床。

只那么一日,小娘子却好似猛地纤瘦了很多,面『色』惨白,那衣裳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吓人。

陆不言的脸上『露』出心疼之『色』,他想抱抱她,看她甜甜的笑,可他知道,他不能,他也没有这个资格。

他只能哑声道:“好。”

.

赵家发生这么大的事,赵家主母老夫人却一个人坐在佛堂里捻着佛珠念经。

“你儿子死了,你就一点都不伤心?”胡离推门进去,拨开帘子,开门见山。

老夫人闭着眼,“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能为主人而死,是他的福气。”话罢,老夫人睁眼,慢吞吞地撑着地面起身,然后转身,恭恭敬敬的朝胡离垂首道:“主人。”

胡离摆手,随意往蒲团上一坐,“事出突然,我也没料到陆不言能查得这么深,不然赵大郎也不会……”话说到这里,胡离止住了话。他叹息一声,看一眼佛案,起身,往铁铸的小香炉里『插』了三根香,然后双手合十一拜。

胡离起身,睁眼,望着面前的佛像呢喃,“可惜了,也没为你们赵家留下什么血脉。”

佛香袅袅,如漂泊之雾,没有归根之所,倔强飘『荡』过后,还是无奈消弭于空气之中。

老夫人盯着那香看了半刻,眼眶微红,“大事未成,谈何血脉。”老夫人眸中沁出坚韧之『色』,“此事是我儿自己的选择,与主人无关。主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不急,陆不言还没发现我的身份,我诱导他以为杨彦柏才是赵大郎背后的那个人。他现在去搜集证据了,你派人,送点好东西给我们的陆大人吧。”胡离勾唇笑道:“可不能让我们陆大人白跑一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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