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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知道是假的,那他对韩顿又是?
不!她凝眉摇头,韩顿目前所做的一切,哪怕就是与郑太后合伙设下那假刺客的局,也不至于会使皇上这么急切地想剪除他的羽翼。
毕竟太后是他的亲生母亲,哪怕可能会让他受惊吓,他也知道郑太后绝不可能真让他有危险。
再者站在韩顿的立场,他所做的确确实实是在为皇上着想。
所以我觉得,他这么做应该不是因为韩顿权大,而是有另外的原因!
萧淮点点头,两手撑在朱栏上,弯腰望着栏外一株盛放的红梅:也许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韩顿的破绽。
虽然这件事有让人cao纵过的嫌疑,但如果因此而挖掘出什么玄机,说不定于我们收获倒是更多。
如今咱们对这点心知肚明就好,至少他不待见韩顿进一步控制朝堂,于我们是好事。
乾清宫里,郑太后坐在软榻上,出神了已经有一柱香时分。
小皇帝站在她面前,也已经有一柱香时分。
半大的孩子眉目之间已经隐有英气。
正玄色的龙袍套在身上,加上他英俊的五官,处处显出他的贵气来。
但是他端正的姿态与寡言的神qíng,又露出几分他这个年纪就扛下偌大江山而生出的惶惑。
母后,儿臣今儿是不是犯错了?随着李秋进来掌灯,他幽幽地道。
郑太后微吐气,手扶上他胳膊:没有,皇上体恤母后,母后很欣慰。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只不过你要杀那左清辉,究竟是因为他冒犯了母后,还是为了帮着沈家?
小皇帝抿唇道:当然是他冒犯朕的母后。这样的人朕不杀他,才会叫天下人不服。
不过沈家也挺可怜的,老是被他们排挤。
沈侍郎都是从二品的中奉大夫了,他的委屈朕才能看见。朕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冤案。
郑太后望着他,没再说什么。
次日早朝后,韩顿依旧到御书房陪伴小皇帝披阅奏折。
望着垂头细细看阅的小皇帝,韩顿也走了神。
李秋进来侍奉点心的时候他在配殿里见到了郑太后。
文远诤与左清辉已经押入大牢,左家的人不日将会押去岭南。他说道。
郑太后凝眉:倒是失算了。
韩顿揭开茶碗盖,轻啜了一口茶:礼部该进人了,你得空问问他,要不要把沈崇光提上来?
郑太后抬头,凝眉看他半刻道:你想试探他?
韩顿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朝廷对文左二人的处决翌日就贴出了告示。
文远诤身为正三品大员,陡然之间连命都送掉了,自然不免许多人好奇。
而靳宵他们这gān人自然又会将二人所做之事绘声绘色传出去。
年底涌出这么个大事件,一时间街头巷尾俱都议论纷纷起来。
玉阑殿有着极衬掌宫大人身份的奢华。
贺兰谆披着裘袍,修长十指覆在紫铜薰笼上方,看着窗外纷飞的白雪,听着侍官的回复,像刻在幽黯天光下一道华贵的影子。
门外忽然有脚步声,他清淡的目光微凛,转而门帘挑开,侍官匆匆进了来:世子来了。
紧接着,萧淮便就披着雪花走了进来。
这屋子原本不小,有一个贺兰谆刚刚合适,可是再加一个萧淮,忽然间就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侍官们随着萧淮的摆手,统统退了下去。
左府里那个准备灭口的家仆吴荣,当天是你留住的?萧淮站在薰笼这边,目光漫过他脸上。
贺兰谆将手收回来,负在身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是你还会是谁?
萧淮眯了眼:那天早上京师这么大的动静,你会不知道?你知道她们家出了事,你会忍得住不动?
从头到尾就没见你露过面,这就不正常!
而重要的是,你并不是一直都在王府呆着,典史说你五更时分出了府,直到宫里散朝时分才回来,这段时间你去了哪儿?
我去哪儿跟你有什么相gān?贺兰谆慢吞吞往薰笼里投了颗香,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萧淮冷笑:想不到‘大秦的股肱栋梁’,居然连敢做敢当的魄力都没有!只剩下骂人的本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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