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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仙忙问:"那轻功岂不等于废了?"肖岳笑道:"你不必多虑,等内力散尽以后,只需好好调养一段日子,便可以重练,只是眼下,不宜再用轻功了。"贺仙听罢,点头道谢。
常欢在旁与她说:"这人是个半吊子大夫,不怎么牢靠,以后你得找自华师兄,再诊一回。"肖岳道:"我也这么想。自华就在不远,咱们这就找他去?"
前些天松庭伤情稳定下来,即令箫自华出来寻找贺、沈两人,肖岳得知,也与他一并同行,打听得知两人入了伏牛山,便追进山来打探,可穿行数日,仍不见两人踪影,遂决定分头探听消息,还说好了两日后的汇合之处。
今夜此刻,正好到了约满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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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二十章 分合(下)
却说沈飞,最终没忍住,尿了一裤子,在水中被捞起来后,大出洋相。与任离云、仇雪一道被几个小喽啰驱赶回去后,他越想越气,狠心将连日搜集起来玩的蜈蚣蝎子都捏碎,制成毒粉,趁着有空隙,暗暗将它洒到那些喽啰身上。
早在回去途中,那几人便遇上何图,一问方知,五绝阵已经给人破了。想到送他们走也是早晚的事儿,那几个看守的,均一哄而散地找解药去了。
见无人看守,三人取回自家物件,一鼓作气挣脱枷锁,偷偷跑下山去。
下了山,也不知如何出去,可巧,鲁阿伯正站在骆书长老门外,听他与何图辩论。他一句也听不懂,只能打呵欠等着,这时,瞅见任离云三人正在不远处的山脚下瞎跑。
他早知三人是常欢友人,立马悄声过去,澄清了此前的误会,及后,领三人出了天易门的地界,再匆匆折返。
三人得知常欢已闯过了五绝阵,一阵商量后,决定还是走为上策,到南岸一带聚头。
任离云解开束腰的带子,将古琴绑到后背,仇雪也将佩刀收好----除了贺仙拿走的那柄宝剑,其余随身要物,一件不落。
辨明方向,加快脚步前行,远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行至一处山坳,忽听得前方不远,有几声犬吠。三人悄然走近,只见有十来人正点着火把,在几所茅屋前巡逻,都是官兵的装束。
沈飞看到有两匹马栓在屋外,心思大动,献上一计,怂恿任、仇二人去把它劫来。也不知要走多远才能到南岸,有了马会更便利,眼见守兵不多,两人亦觉可行。
任离云先伪装成迷路的公子,好声好气去询问路向,又掏出自己的银戒环,chui嘘里头包了金子,引得众官兵争相带路。另一头,趁众人不备,仇雪带着沈飞偷偷潜到马旁,解开绳索,各自上了马后,chui一声口哨。任离云耳听已得手,迅捷跑开,跃上马背,与沈飞共骑,紧随仇雪,逃之夭夭。
奔了好一阵,再听不见有人追赶,任离云放松心神,突然,一摸后背:"糟了!我的古琴……"仇雪在前不远掉转头来,问:"古琴怎么了?"任离云想了想,他上马之前,后背像是被谁拉了一下,应道:"……定是落在栓马的地方了。"
仇雪忽将马勒停,拔转马头,倏然折返,任离云片刻后回神,想叫她别去,已是迟了,这便叫沈飞下马,躲入附近的草丛内,自己策马跟上去。
任离云赶到之时,见远处赫然有无数火把,正迎面赶来,而仇雪正与那群官兵斗得如火如荼,尤不知危险来临。
数不清的官兵轰轰隆隆,迅疾往茅屋方向移近,听得马声嘶呜,仇雪方抬头瞥了一眼。
见来者人数不少,刀下更为凌厉,加紧收拾完那十来人,不敢耽搁,拾起古琴就要离开,忽就听见漆黑的茅屋内,一人喊道:"阿雪!是你吗?"仇雪疑惑地收住脚步,这时,被砍伤在地的官兵发狠地抱住了她的脚!
任离云加紧策马迎上前去,三条细长银丝已从戒环滑泻,落到地上,一路拖行,眼看那一群乌压压的人,气焰腾腾地bi近,他单手一扬,长丝捷若闪电,又似长鞭,狠狠抽打在最前排的马蹄上。随后,冲仇雪大喊:"快跑!"
趁着人仰马翻,一片混乱,仇雪将那人踢开,急速上了马,绝尘而去。
其时月光黯淡,可任离云和仇雪,偏又是白色料子的衣裳,尤其显眼。仇雪走后,就只剩得任离云一人。他正想调转马头跟上,无奈成了靶心,突然一阵箭如雨下,他手无兵刃,被bi下马躲闪,那马臀部中箭,吃痛受惊,嘶鸣一声奔离此地。
任离云已无从可躲,大批人马眼看要将他一人重重包围。
身后,突然闪出一道银光,旋转着飞了过去,一众官兵猝不及防,前排大半被打得吃痛嗷叫。银光转瞬旋飞回去,任离云顺着那道银光回望,一人正策马而前,将银光收握手中----原是一条极长的钢棍。与这人的座骑一并奔驰赶来的,还有他的白马阿雪!
任离云登时振奋不已,迎过去跃上马背,白马迅即转头飞奔。那人也紧随着他离去。
两人纵马并排一阵奔驰,任离云见那人蒙着脸,也不知何方神圣,不禁好奇相问:"恩公何人?缘何相救在下?"
那人将蒙面巾拉下,道:"是我,箫自华。是你的马救了你。"要不是他无意撞见,一路跟随,也不知道任离云此刻会身陷险境。
这时,准备倒回来搭救任离云的仇雪,见他平安无事,不由舒一口大气。
三人三骑回至沈飞匿身之处。
箫自华见了他,喜道:"总算找着你了!"刚要问上几句话,身后,杀声震天,马蹄声越来越响。
箫自华将脸蒙回,道:"我去将他们引开,你们往另一处走!"二话不说,掉头便去了。
任离云喊他不住,只好依言而行。三人两骑,一阵发足狂奔。
这一路往南,有了白马,脚程飞快,只仇雪骑的那马,本来疲惫,又是抢来的,跑了一阵后,就不大听使唤了,老想停下来吃草。
正无计可施,忽然,望见隔桥另一岸,山边一棵粗壮的古树之后,有个影子闪了出来,三人慌忙上马,却听那人喊道:"是我!"将树后的马儿也牵了出来。
任离云听见声音熟悉,遂一马当先走过桥,看清来人后,喜道:"箫兄?怎么是你!"他见箫自华方才孤身一人引开追兵,不免担忧,如今见他完好无恙,自是欢喜。此前对箫自华的误解与不满,到这一刻,早已烟消云散。反而为之前暗算他的事,感到愧疚不安。
箫自华一笑,回道:"我与肖岳一道来的,约好在此等侯。"他本来性情宽厚,又得知任离云的身份,原是常欢的师兄,再听常欢解释联手"暗算"他的缘由,心中早已释怀。
望了眼走近的仇雪和沈飞,问道:"贺兄弟呢?怎不见她在?"
沈飞知他是想问贺仙行踪,一时改不了口,便笑了一笑,应道:"她跟我们失散了,不过常欢早跟我们说好,一块儿去南岸碰头。"箫自华点头,说道:"那些追我的人都往南面去了,你们还是在这儿歇一歇,等风头过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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