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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苏霁华正和天阙站在一棵酸角树下。酸角树上长着很多成熟的酸角,长条形状略弯,就像是月牙儿般,不过颜色为棕黑色,里头也是棕黑色的果荚果肉。十年生长,十年开花,十年结果,可谓奇珍。
"这酸角也唤凤眼果,因为其形状像凤眼。"苏霁华摘下一个离她最近的酸角拎到天阙面前笑盈盈的道。
天阙垂眸看了一眼苏霁华,接过后掰开了那酸角尝了一口。
"怎么样?"苏霁华眼巴巴的看着,有心也想尝一口,但那颗酸角树上的酸角结的不多,她方才踮了脚才只能摘到那么一个。
天阙笑而不语,只将尝了一口的酸角递给苏霁华。
苏霁华凑过去咬了一口,然后当时就被酸的皱起了脸。
"唔……好酸啊……"酸味直冲鼻头,喉咙里头也酸的打颤。
天阙大笑出声,把酸角塞给苏霁华后就攀着粗实的枝桠跳了上去。
一阵"噼里啪啦",酸角树上本就没多少的酸角被天阙都给摘了下来。苏霁华因为刚才那一口,被酸倒了牙,现在皱着一张小脸蹲在地上捡酸角。
酸角不算多,但拢到一起之后却有些拿不下了。
苏霁华抬头看了一眼刚刚从酸角树上跳下来的天阙,直接就把那一大捧酸角塞给了他。
驿站里头是有厨房的,正是小雨午后,厨房里头没多少人,都在歇息,苏霁华与天阙搂着一大堆酸角进去,留下了两个烧火的婆子后就开始做酸角糕。
先将酸角糕从壳里头取出来洗净,然后放到罐子里头加入细糖和雪蜜蒸煮,待煮到果肉分离后用纱布滤除渣滓,将罐子里头的酸角汁取出来倒在一指宽的竹板里放凉。
酸角汁凝结成块,用细小的竹签子挑出来放到白玉碟子里,再配上一碗牛ru,在夏日里用十分醒味。
"喏。"苏霁华拿了一块酸角糕递给天阙,一双眼滴溜溜的转,就是不敢跟人对视。
天阙嚼着嘴里的酸角糕,神色莫名的看向苏霁华。他觉得今日的小妇人不大对劲,像是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小东西。"挑起苏霁华的下颚,天阙凑上去,嘴角还沾着刚刚吃完的牛ru。
苏霁华盯着他唇角的牛ru,心中只觉愈发酸涩。明明这厮惯会欺负他,可是真想到要天人永隔,苏霁华却还是觉得难受。
"你,你快些吃吧。"避开天阙,苏霁华提着裙裾起身,头也不回的回了自个儿的院子。
苏霁华觉得,再呆下去她就会忍不住将三叔要杀死他的消息说出去了。
苏霁华前脚进院,后脚天阙就捧着那碟子酸角糕晃晃悠悠的也进了院子。
主屋内,绣桌旁,苏霁华拢着宽袖静坐在那里,她从宽袖暗袋内取出那个编好的扇坠子,递给天阙道:"喏,这是送给你的。"
天阙一挑眉,原本正欲说出口的浑话登时就咽回了肚子里。
小妇人主动示好,这对于天阙来说明明是桩好事,但他却总觉得这里头有些猫腻。
接过扇坠子瞧了半刻,天阙突然拢袖上前,一把搂住了苏霁华的腰肢。
苏霁华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想把人推开,但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没动。
感觉到怀里的身子从僵硬到柔软,最后服帖的靠在他的胸口,天阙眯起一双眼,心中疑惑更甚。
甩下那碟子酸角糕,天阙动作顺溜的将苏霁华带上榻。
抚着苏霁华那张白细小脸,天阙撑在她身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来。"小妇人,青天白日的正巧还个人情吧……"
"你,你要来就来,别说这许多废话。"苏霁华红着一张脸,豁出去般的将臂膀圈在了天阙脖颈处。
罢了,就这最后一次,便依了这人吧。
天阙双眸瞬时沉了下来,他虽不知这小妇人受了什么刺激,但难得的好事他可不会错过。
第84章
苏霁华觉得,有时候人头脑一热, 事后就会后悔莫迭。
她现在热着头脑, 还没到事后就恨不得把这个扒在她身上的流氓坯子从朱窗里头扔出去了。
屋外不知何时又落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就跟苏霁华被颠的七荤八素的身子一样。耳边雨声越大, 苏霁华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艘破船, 被làng头打的连翻身都是奢望。
那làng一阵qiáng过一阵,猛虎出匣般的将她撞得几乎连身子都散了。
朱窗外栽着几株芭蕉, 被屋檐处落下的雨珠子打的蜷起了蕉叶。噼噼啪啪的雨滴声越落越急,苏霁华喘着气,白玉似得的脚趾蜷缩起来, 面色绯红,双眸泛泪。
一阵方歇,苏霁华懒在天阙身上, 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抚着怀里的温香软玉, 天阙格外满足。今日的小妇人尤其听话,即便是被他摆弄哭了, 也只是稍挣扎了一下便任由他去了,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化成一滩子水,让人怎么吃都吃不够。
真是乖巧。天阙眯起眼,十分餍足。
雨落了几日,并未有停歇的意思,三队人马顶着绵绵细雨离开驿站, 往扬州城去。
烟花三月下扬州, 扬州风柳之事盛行, 马车一进扬州城,白日里都能听到那青楼ji馆的拉客声。
苏霁华躺在马车内,身旁梓枬拿着绢扇正在替她扇风。茶案上置着一小盆冰块,里头是一碗加了冰沙的蜜浆,上头覆着一层牛ru,厚厚一层,绵密缠团,看着便感觉十分凉慡。
天阙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前列,双腿夹着马腹神态悠闲。这几日**顺畅,天阙十分餍足,连带着瞧见那些讨厌的人眸中都带上了几分笑模样。
可怜苏霁华腰酸背痛的躺在马车里,行到崎岖山路时还差点被颠散架了。
"奶奶,吃口茶吧。"元宝小心翼翼的给苏霁华端了一碗茶。
苏霁华接过,轻抿一口,任由梓枬替她揉捏腰肢,松乏筋骨。
扬州大小官员已候在城门口,专设接风宴于贺景瑞等人。苏霁华带着一众女眷,住进了扬州太守府。
扬州太守乃贺馨雅的亲舅舅,前几年刚刚升迁,连带着贺馨雅在贺家也得了几分脸面,老太太越多青睐几分。
回了娘家,贺馨雅明显放松许多,她被拉着与一众亲戚说话,也不再那么畏畏缩缩的钻在角落。苏霁华一路疲累,让梓枬打发了那些前来请安的人,便自顾自的靠在榻上睡了。
一觉睡到掌灯时分,苏霁华懒洋洋的起身,屋内已点了琉璃灯,氤氲灯色笼罩下来,显出外头绵绵细雨。
朱窗半开,露出半间院子。收拾的齐整异常,青瓦白墙,房廊通顶,一看就是大家风气,可见这宅子为了迎接远客是费了一番心思重新规整过的。
"你们二爷回了吗?"苏霁华掩唇打了一个哈欠,一旁的元宝赶紧上前将睡得浑身苏软的苏霁华从榻上扶了起来。
"二爷还在外头吃酒呢。今日是扬州太守特设的接风宴,二爷不好拒,特意让奴婢告诉奶奶,莫要久等,自个儿先安置了。"梓枬端了晚膳过来,小心翼翼的替苏霁华摆上梨木炕桌。
苏霁华撑着下颚靠在梨木炕桌上,瞧着眼前jing致的扬州小食,想起那神医钱开济,便让元宝出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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