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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温初白顿时大失所望,“你那样胸有成竹的,我还以为你会呢。”
何瑞点点头,“我的确不会,但是汶雏会。”
“小二哥?”
“是啊。你总不会以为你要一个人去那鉴宝盛会吧?汶雏功夫不错,又会易容术,我叫他陪着你去,另外,马夫、丫鬟,我都会给你备好,别的不说,咱们排场必须要有。”
“好,看不出我的本来样子就行。”温初白第一次接触传说中才有的易容术,心中仍然激动,“是不是做个面皮,到时候贴到脸上就行了?”
“对。”何瑞点点头,“你可有想扮的对象?”
“有!”
……
这日是温初白给明月馆交货的日子,同样也是重黎楼月会的日子,江煜早上在明月馆扮完了头牌姑娘,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地处日月山天门峰的重黎楼。
自打和温初白成婚,重黎楼的事务都被他搬去了聪慧王府里,许久未归,此时这高山流水的自家门派都有些眼生。
重黎楼在江湖上的地位斐然,不过,因其拥有很多常理不能解释的功法、珍宝,世人与其说对其敬重,不如说是畏惧。敢怒而不敢言。
在坊间传言的版本中,重黎楼地处一片刀山火海,主楼立在在高高的悬崖边,地上的裂缝淌着岩浆,山间的溪水一片赤红,就连空气也是火药味与血腥气。
但实际上。
江煜瞧了一眼自家院门,云雾缭绕,碧水青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仙门府邸。
若是白娘子见了——
奇怪,他怎么又想起了家里那个小丫头。
江煜甩了甩脑袋,大步上了台阶,直冲理事阁而去。
重黎楼的月会是在下午,这会殿里空荡荡的,只有他师父阚阳在桌前一边磨墨,一边画着什么。
江煜坐上首座,桌上是这月发生的事情纪要,稍后要开会,他得再查一遍漏。
殿中本来静得只有翻书的声音,阚阳磨了会墨,忽然开口,“你小子,被姑娘勾了魂?”
江煜手上一紧,险些把卷宗扯了,无奈道:“师父……”
“别解释,别解释。”阚阳就是个顽童性子,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成天和个小孩子似的,喜欢到处捉弄别人,“你都为了这姑娘一月没回来了,还说不喜欢人家。”
江煜抿抿唇,“我没说不喜欢。”
“那便是喜欢了。”
“我没——”
阚阳哪有让他说话的份,看他张嘴,便贼兮兮地打断了他,“别说话,别说话,让我猜猜——她可是长头发?”
江煜叹了口气,这世道上,除了尼姑哪还有短头发?只能答道,“是。”
阚阳又问,“那她可是大眼睛?”
“是。”
“樱桃嘴?”
“是。”
“皮肤很白?”
江煜陷入回忆,“是。”
“摸着……滑不留手?”
仅有的几次触碰浮现眼前,江煜想着温初白的样子,下意识地答了个“是。”
但紧接着意识到自己被套了进去,“师父!”
“哈哈哈哈哈……”阚阳笑得几乎要在地上打起了滚,“我这重黎楼是半个和尚庙,小徒儿从小没见过几个女儿家,也该到开窍的年纪了。”
江煜有些呆住,开窍?喜欢?
阚阳的墨磨得差不多了,提笔便在自己已经画的差不多了的人像上补上了五官,这样一来,一副惟妙惟肖的仕女图便成了。
他立起那画到“瞧瞧,可是你那情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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