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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什么话,赶紧包扎。”
薄东炀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只是思索着南小夏为什么回来医院,并且去的是妇产科。
南小夏并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居然会恰好被薄东炀看到。
她熟门熟路的摸到了南雨姗的病房外,听到她对着陈雪云大吵大闹,歇斯底里的模样看着真痛快。
陈雪云显然有点受不了,最后一个人离开了病房出去透气。
南小夏趁机溜进了病房,地上都是摔碎的杯子,还有别的一些东西。
“我都说了滚,不要来打扰我。”
南雨姗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以为是陈雪云还在,顿时烦躁的看过去,顿时露出愤恨的眼神:“南小夏。”
“是我啊,听说你流产了,所以过来看看你。”
南小夏厚脸皮的拉过唯一的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上下打量南雨姗,被打肿的鼻子还包着纱布,看起来有点滑稽。
“滚,我不需要你来假好心。”
南雨姗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个贱人。
“我才没有假好心,我明明就是看你的笑话,看看你究竟能狼狈成什么样?”
南小夏语气轻飘飘,甚至脸上还带着笑意。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到你过得这么不好,我就放心了。”
南雨姗终于忍不住了,她尖声的大吼:“滚,我叫你滚。”
这个贱人就是来气她的。
南雨姗情绪剧烈起伏,完全忘记了医生交代她必须要静养,她恨不得掐死面前的南小夏,让她彻底消失不来碍眼。
“哎呀呀,别这么凶嘛。”
南小夏故意伸手捂住胸口拍了拍,慢悠悠的说:“听说你要跟秦民哲那个废物结婚了,顺带养着你来历不明的野种,还真是吉祥三宝一家人,你们简直就是绝配。”
“啊!南小夏我要杀你了。”
南雨姗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她腾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披头散发如同恶鬼一样扑向南小夏。
只不过,南小夏反手一推,病恹恹的南雨姗径直摔在了地上。
“哎呀抱歉,不小心用力了一点,你肚子里的野种还活着吧?”
南小夏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女人,殷红的嘴角冷勾:“这辈子你都摆脱不了偷情生了个野种的帽子。”
她说话的语气轻缓,却句句带着尖锐的毒刺,扎得南雨姗痛不欲生。
这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偏偏被南小夏硬生生的扯出来。
南雨姗震惊的看着面前陌生的南小夏,喃喃道:“你不是南小夏,你不是。”
记忆中的南小夏不是这个样子,明明不是这样的。
明明她随便就可以踩几脚的人,到现在变化居然这么大,这绝对不是南小夏。
呵呵。
南小夏笑得灿烂,却让南雨姗感觉到害怕:“你、你要做什么?”
“你猜的没错,我不是以前的南小夏。”
以前的那个南小夏早就死在了阴暗额地下室,现在的她是从深渊爬起来的复仇者。
南小夏步步逼近,嘴角带着绝美的笑颜:“你知道我最大的秘密,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不、不要杀我。”
南雨姗吓得连忙往后退缩,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起来就跑,不过没有看到地上的东西,又被重重的扳倒在地上。
“好痛啊,好痛。”
南雨姗这一次摔倒,小腹传来剧烈的疼痛,好像有什么即将脱离她的肚子。
鲜血已经随着大腿往外流,染红了地面。
南小夏漠然站在一边,看着南雨姗痛苦的挣扎,她冷冷的开口:“痛吗?绝望吗?”
当初的她比这痛苦绝望十倍百倍,背叛,亲人的离开。
全部都交织在一起,把她的心脏都绞碎了。
南小夏只觉得浑身有些发冷,似乎回想起当初孩子从她肚子里脱离的感觉,冰冷又疼痛。
她竭力控制不让自己想起当初的场景,好像有一只大手把她往深渊里拽。
仇人有多痛,当初她比这更痛。
南小夏似乎再也待不下去,转过身离开了病房。
她额头上冒着冷汗,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南小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最后来到外面的小花园,独自坐在长椅上发呆。
她双眼无神的看着某个地方,似乎陷入了某种执念当中。
薄东炀从一边的走廊出现,看到她这个样子,深沉的眸底闪过一抹心疼。
他径直走过去,垂眸看着她:“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南小夏才愣愣的转过头,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立刻红了眼眶。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很坚强,为了报仇什么都可以不顾。
但在看到薄东炀的时候,她又很委屈。
南小夏用力的钻进他的怀抱,紧紧抱着他不放,她抽了抽鼻子看,声音都带着哭腔:“薄东炀。”
“嗯,我在。”
薄东炀动作温柔的护着她,宽大温暖的手掌落在她柔弱的后背上。
想起刚才她脆弱委屈的样子,他眸色倏然变得暗沉,若是让他查出来是谁惹她这么伤心,呵,他薄唇酿出一抹狠戾。
南小夏像是发泄什么,扑在他的怀中哭得昏天黑地。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但面对薄东炀的时候,她就是忍不住。
薄东炀听着小女人抽泣,心都要化了。
这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
阳光正好,落在两人的四周。
南小夏靠在他怀中磨蹭了很久,最终那些突如其来的坏情绪,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她呼吸间都是他清冽的气息,让人安心又欢喜。
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
南小夏抬头看着他:“有纸吗?”
她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隐约有点不太好意思,自己蹭了他一身的眼泪鼻涕。
薄东炀闻言思索了一下,最后从裤兜里拿出一双洁白的手套给她擦眼泪。
没有随身带纸巾的习惯,看来以后要改一下习惯了。
“不用了,你的帕子都被我弄脏了。”
南小夏知道这个男人有洁癖,心底也小窃喜他这样对待自己。
不过当她的视线落在那所谓的帕子上的时候,这才发现那居然是白手套,这个男人是什么习惯?
人家都随身带着手帕面巾,偏偏她的男票带的白手套,果然别具一格。
“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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